都喝光了后,竟把所有铁笼都给打开,放出了里面的行尸
之后的事谢允也不清楚,那时他已经逃出了知府宴客厅,并径直逃回家,将此事告知了父母后,谢举人竟然连忙收拾细软,架着车往何家村赶来,说是府城内要大祸临头,准备回村避难,但谢举人又担心混乱之下,府兵不能抓住处决全部行尸。
或者在府兵的追捕下,有行尸逃到县城或镇上,流窜到村子内,县城如今处于县衙瘫痪状态,谢举人无可奈何,就让谢允骑马先行一步,前来镇上通知里正,请里正组织镇上青壮架设关卡,加紧巡逻,以免行尸流窜过来
接到谢允带来的消息后,里正觉得行尸之事关系镇上所有人安危,麦家的事可以放到明后天再处理,于是就命他家车夫前来给木守二报信。
听完这些,木守二不由长眉紧皱,艳丽的面容上露出一股忧色。
而何家村的人听了,这些平日里连镇上都极少去,县城可能一辈子去两次的人,先前做糯米生意,都只是从四村八乡收糯米,托给村长去府城卖而已,只觉得府城离他们远着呢根本不觉得行尸流窜,会给他们也带来危险。
还纷纷好奇道“先前都说糯米能治尸毒,我还以为糯米是治府城怪病的偏方呢没想到竟然真有行尸。”
“不知道那行尸是什么样跟鬼比哪个厉害”
“快住嘴吧你忘记咱们那回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府城的。”
“呸呸,瞧我这嘴。”
“不过听说那行尸就是人中尸毒,或者丧事办的不爽利,造成尸变弄得,不管活着死了,不都是人嘛有什么可怕的”
“蠢货,你没听里正家车夫说过,谢少爷可是亲眼看到行尸咬破贵人的喉咙,掀了知府老爷的脑壳子。”
“嘶”
“那也没咱们村的女老虎可怕。”
“对哦不过是死俩人,母老虎发威那次”
“咳咳”何村长听村里人越说越不像样,快要把村里的秘密在人前闹出来,忙假装咳嗽两声,岔开话题问“行尸流窜是该警惕,一会儿我也安排村子青壮加紧巡逻,不过谢举人为何匆匆忙忙,非要回村躲避,在府城紧闭门户,以城里那坚固的房子,应该比在村里更好吧”
“因为死的人里面有省府那位知州家的嫡出少爷,苍云省知州金栋本来只是金氏部落女奴所出,虽有金氏血统,但在金人眼里,他的出身是低贱,不算皇室中人,能爬到如今地位全靠战功。”闻言木守二装作没听到人群里那些议论少主夫人的声音。
面容严肃的回答道“他或许是有战场上落下的毛病,平日为人残暴,府内下人犯错,动辄生死大刑,苍云省作为雷宵府直属省府,知州金栋对府城所有人都有生杀大权,如果他要迁怒今日宴会上所有人的话,只要参加宴会幸存下来,又没有大来头的,估计都会成为他泄愤的对象。”
“嘛明知道金人残暴,还跟他们走近,而且竟参与金人举办的那种有失人伦德行,故意祸害百姓的宴会,那落得这种结果,也是应该。”许先生对此事却另有看法“在我看来,最糟糕的是行尸若没有当场处决,任由其流窜民间的话,那府城内和周边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可就遭殃了。”
“嘁他们遭不遭殃咱们在这里也就听听,鞭长莫及的事管那么多干嘛”就在这时,安静了一会儿的何雨竹一脸不耐烦,没什么仪态的摸摸肚子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我饿了,你们难道想让我等你们谈天说地到深夜再处理麦家的事,让我可以回家吃饭”
“是我疏忽了,雨竹你和许先生他们先回去吃饭,我在这处理完麦家的事就回去。”闻言麦家康信以为真,忙要何雨竹先回家,想自己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
何雨竹听了冷笑一声“呵还有什么好处理的,难道你觉得里正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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