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到嘴里的只有一点点,只能尝个味道。
张凤华看着两个妹妹发育不良的身体,尤其是跟二婶家的两个双胞胎对比一下,小妹跟双胞胎是同龄人,但是看上去要比他们小两岁,这是吃的跟不上,也不罕见,能养得双胞胎那么好的,才是罕见。
大哥以前也差不多吧,在抽条之前,一直被很多人说养的好,她也知道,大哥是男的,她们不能比,爸妈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话:
“以后他们就靠你大哥了,你们多做一点,他会记着你们的好,嫁出去了给你们撑腰。”
“他下地干活已经很辛苦了,家里这些活就不要让他干了。”
“他去玩了,他年纪也不小了,去玩的时候也没多少了,让他玩吧。”
“你怎么扯上你哥哥,你哥哥是男的,有些事就是要你们做。”
……
她只能选择接受,谁叫她们是女娃,哥是男娃,顶立门户的人,她们先天就输了,是会在长大后被泼出去的水。
张凤华把松针放入到了竹筐里面,想到了之前在二婶那里那一张旧报纸的一角,那里写着某某人跟某某人离婚,划清了界限。
那时候她问二婶,离婚是什么?
听了解释之后她才懂了,原来离婚,就是女的跟男的分开,成为没有关系的陌生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果她爸妈离婚的话,不,不会的,他爸妈不会离婚的,他们村好像都没有离婚的人。
张凤华摇摇头,不想这些了。
“好了,这个矿满了。”她提起来掂量了一下,差不多了,要是太重的话,她们三个人就没办法弄回家里去了。
她们来回了几趟,把家里的柴房空缺的地方重新填满,然后,他们去挖了野菜,把自留地浇了水,然后不停歇的把鸡和猪喂了,家里的地扫了,这时候大人也差不多干完活回来了。
李满芬她们回来,看着家里的活干的差不多了,就进厨房开始做晚饭。
这是很正常的一天,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就是张贵带回来的一只鸟。
那只鸟有点笨,在他面前扑通撞到了树枝上,被他抓住机会打下来了,虽然没有几两肉,但是拔了毛清蒸,给孕妇吃,也能沾个肉腥味。
周小晴珍惜的一小口一小口喝了汤,不过在鸟肉上,她分出了一半给张贵:“你也吃,你辛苦了。”
张贵眉开眼笑的推回去:“你吃,你是两个人吃呢。”
周小晴就不推了,她真想吃,一点一点的,吃完了,她才想起来:“毛你放哪里了?”
张贵:“我扔灶里的,扔别的地方不保险。”
有了那一杀鸡儆猴的事之后,有收获了,全都是一把火烧了了事。
骨头也是,能吃的能嚼的都进了肚子了,不能的不是放进了灶台,就是进了水塘。
总之,不给别人住到把柄的机会。
听到这话,周小晴松了口气。
她咬牙:“这人真是,我弟弟的水壶都被磕掉漆了,那可是新买的。”她两个弟弟也在知青点,去搜检自然也有他们的份。
张贵唏嘘:“谁说不是呢。”
小舅子那边另说,以前他经常在干活间隙去寻摸点吃的,现在哪里敢。
没有村支书盯着,也有其他看自己不顺眼的人盯着。
他会玩,也有分寸,他现在可是当爸爸的人了。
家里就他们两口,不过周小晴还是压低了声音:“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原来多好啊。”
之前他时不时就能拿回来一条鱼,或者是山鸡蛋、鸟等等,现在呢,如果不是今天这鸟撞到张贵眼前了,连根鸟毛都见不到。
那时候她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能剩一点给两个弟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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