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两个跟随她的士兵都是男性,对她礼貌又温柔,建议她说“您可以去军官餐厅,那里有酒吧,比较舒适。”
姜妙谢过了他们,去了军官餐厅的酒吧。
因为辖下都是太空部队,即便在基地里,工作时间也不随着任何一颗行星的地面时间走,都和战舰上一样是一岗一轮。每个岗位有自己的排班,保证所有的岗位都24小时不间断地有人在岗。
姜妙这个时间过去,酒吧里也稀稀落落的有一些刚下值的军官在放松休息。
男士们看到姜妙都眼前一亮,但随即看到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士兵,不禁都犹豫起来。
姜妙问“我可以自己待一会儿吗”
士兵们对视一眼,鉴于姜妙已经解除了行动禁令,他们同意了,颔首“我们在门口,您有事随时叫我们。”
没有胆量与国家机器对抗,这些天都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着过了几天的被严密看管的高压生活,姜妙终于可以稍稍放松。
她觉得特别累。
有男性军官过来搭讪,她只摇了摇头。对方识趣地离开了。
姜妙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呆。
姜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接近两年近乎完美的生活,突然都成了水月镜花,近乎完美的男人是冒充了别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声音。
一切一切都是假的。
唯一真实的是姜睿,却被他无情地带走了。
姜妙闭上眼睛。在茫然和混乱之后,愤怒一点点地在心底积聚、燃烧。
当年陈伯伦特劈腿,脚踩几条船,姜妙也很愤怒。但她怕自己盛怒之下控制不住,会打死陈伯伦特,硬忍着搬家拉黑远离了那个男人。
但这个冒充了严赫少校的狗比男人
姜妙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发誓等找到他,她一定要把他打出屎来
一杯香气腾腾的热巧克力放在了姜妙的面前。
姜妙微怔抬头,入眼的那张英俊面孔让她心中像被刺了一下。
“还好吗”真正的严赫少校轻声问,坐在了她对面,“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热饮。”
“谢谢。”姜妙不知道自己发呆发了多久,她借着端起杯子低头,想掩住表情。
眼泪不争气地掉进了热巧克力里面。
严赫少校看得一清二楚。
姜妙别过头去抹干眼睛,强撑着微笑说“热气熏着眼睛了。”
严赫看了她一会儿,放下手里的咖啡,说“我很抱歉。”
姜妙茫然不解,问“为什么你要道歉”
严赫少校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毕竟,顶着我的脸。”
真正的严赫也是一个在男女事上极有自信的男人,他跟“严赫”真的相似之处太多了。
这道歉让姜妙感到尴尬又难堪。
要说她跟“严赫”之间的事不关脸的事,那是睁着眼说瞎话。可要说她跟“严赫”之间,仅仅是看脸,也绝对是不对。
要知道当初“严赫”住进她的家里,她是铁了心决不跟那个帅男人谈恋爱的。
后来的事,都是脱了缰的野马,谁知道怎么见鬼地就发展到后来那样子了。
他一个间谍好好地完成任务,低调地潜伏不好吗
或者哪怕他用真正的严赫的精子帮她生个孩子,她说不定还会感谢他。她最初最初的本意,本来就是想一个人独占孩子。
那样他也可以干净利落地走人,从此成为她生命里一个过客。她带着孩子,抹抹眼泪,该怎么活怎么活,不好吗
他偏偏
姜妙心中把“严赫”臭骂了一万遍,坚决地拒绝去想当黑西装女人在宣布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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