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上岸次数久了以后,恢复只会让他比较虚弱,再没有第一次的撕心裂肺。
如果让别的塞壬知道,本来就是怪胎的安格斯大概会更加「怪胎」了。
对着平平的海岸线诡异地想了很多,安格斯觉得自己可能是像族巫一样要老了,知道这么多还会回忆从前。
躺倒在冰块旁边,翻身抱着湿湿凉凉的冰块儿,安格斯迷糊了过去。
海平线上第一道光线亮起,安格斯就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他有一次太累了,睡过了,不自觉被太阳晒了一会儿,皮肤就跟烫伤了一样,起了水泡,干的一撮就往下掉屑子。
之后他就会注意让自己不要过度接触阳光了。
短暂的休息让安格斯精神好了很多,他转头摸向自己的大便当,却只碰到了一个凉凉的有些水肿的触感。
像是坏掉的儒艮在海里泡发的触感,安格斯瞬间清醒了。
不好,他的便当是不是馊了
“你好不容易放假,也许我不能带你去斯塔克去的水上餐厅,但是这里的食物很不错。”拽过调皮的儿子,男人笑的温柔。
佩姬笑了笑,敏锐地察觉到若有似无的视线,她转头看向橱窗外。
史蒂夫压低帽檐,转身没入人群。
佩姬捕捉到熟悉的背影,猛地从桌边站起来“抱歉”话音未落就冲了出去。
“玛格”男人抱过女儿,让儿子看好妹妹也追了出去。
佩姬越过街道跑向对面的巷口,男人想追过去,却被来来往往的车流挡住了道路。
跑了两条街,佩姬微微喘气,茫然地看向四周,刚刚那个刚刚那个背影。
一个转瞬,她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灰色外套的身影,几步冲了上去,拽过他转头。
正推着垃圾车带着免费报纸到处要钱的拾荒人惊讶地看着佩姬,拽了拽自己的外套“女士”
佩姬哦了一声,猛地松手“抱歉我我要一份报纸。”
这人里面穿了好几层衣服,所以看上去
“五美元。”拾荒者眼睛狠狠一亮。
“好。”佩姬摸摸自己的口袋,一顿,外套落在餐厅了。
“这是五美元。”追上来的男人拉过佩姬,留下五美元,取走了一份报纸,“为了她。”
“祝你们幸福。”拾荒者看看他们手上的对戒,笑开,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等人走远了,佩姬低头长呼出了一口气,带着些歉意道“抱歉,我我只是”
“没关系,”男人按住她的肩头,“没关系,佩姬。”
佩姬敛下眼睑,清咳了一声“也许我被斯塔克传染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男人拍拍她的肩头。
“嗯。”佩姬垂头,被他半搂着离开了。
再过一个巷道,他们就能看到正倚着墙,捂着自己腹部,闭着眼睛,浑身绷紧的男人。
站了一会儿,史蒂夫喘了口气,倚着墙蹲了下来。
“嘿,你在这儿”拾荒者拍拍他的肩,“我做了你让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我的20美元呢”
史蒂夫蹭着墙站起来,从兜里掏出钱塞给他,低低道“谢谢。”
拾荒者数好钱,好好的塞起来,看着就要走开的人和他脱了外套后,微微渗血的衬衫“嘿,兄弟,你还好吗”
“e,”史蒂夫咧咧嘴,回头,“比最坏的情况好。”
只是那黯淡下去的眼神却说着另外一种情绪。
餐点还没有上桌,船开了,托尼正站在船边往下看海面。
霍华德坐在开放式的船舱桌边,叫服务员,点了一瓶酒,玛利亚看了他一眼。
“他是个斯塔克,家庭餐厅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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