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其他镖师玩过。不过他们也就是半道上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彩头极小,输了也不伤和气。
一般来说,他们来的都是一赔一。
但是赌坊这边却是有不同赔率,赔率可翻二十倍。
色盅扣下,庄家吆喝,“来,来,来,押注。”
赌徒们交头接耳讨论押大还是押小。
其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小伙,将两锭一两银子压在小上,而且赔率居然是二十倍。
众人大惊,老三也不自觉看向那赌徒,却发现这人有些面熟,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这小子不正是他去年秋天在海边见过的那个小伙子吗对了他叫啥来着
老三记性不如小四好,想了半天也没记起他的名字。
其他赌徒都下了注,大多数都是押的大,但是大多数都是一角二角的碎银子,数额远远不够,庄家押了四十两银子在大上。
而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揭开色盅,露出里面一二三。
“六点我赢了”陆时秋激动得两眼放光,上半身扑到赌桌上,将对面的银子全哗啦到自己面前。
其他赌徒纷纷竖大拇指,赞他运气好。
老三看得津津有味,那庄家趁机道,“看到没这位小哥赢了五十两银子,大家快来一起押啊。机会难得”
老三正想看这人能不能再押种,胳膊被人碰了一下,老三回头一瞧,原来一个身穿长衫,头戴青布方巾的年轻男人冲他拱手,“顾捕头,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三微微皱眉,看他也像是读书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他刚想问。
就见这男人指着旁边一间屋子,示意他跟过去。
这间屋子在赌厅的右手边,里面不算宽敞,布置得却也十分雅致,一面架子上,摆着各种珍贵物件,有的是古色古香的摆件,有的是剔透温润的白玉
另一侧是一张木桌,两张椅子,上方摆着一套茶具。
年轻男人请老三入座,“顾捕头,请坐。”
老三收回目光,大喇喇坐下来,将宝刀放到靠在桌腿的地方。桌子右侧摆放一个三耳香炉,正燃着清雅的甘松香。
年轻男人斟茶,动作文雅,配上这张清俊的脸,让老三有种自己身处茶楼的错觉,“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呢”
年轻男人浅浅一笑,“鄙人姓宋名升,是这四海赌坊的管事,比不得顾捕头高门大户,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听他一口一个称赞,老三丝毫不觉得受用,反而觉得牙疼,接他递过来的茶像牛嚼牡丹一样直接往嘴里倒了个干净。
宋升目瞪口呆,刮擦着茶盖,浅浅啜了一小口。
老三也不为意,“宋管事,明人不说暗话,我顾老三也不是那闲着蛋疼的捕头没事找事。我来你们赌坊是想问你要个人”
宋升放下茶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作洗耳恭听状,“哦顾捕头但说无妨,宋某若是知道此人下落定必和盘托出。”
老三对他这态度很满意,微微颔首,“那就好。我要找胡宝山。胡满村的胡宝山。宋管事,可别跟我说不认识他”说话的时候,他眼睛一直盯着宋升看。
听胡满村的里正说,胡宝山家早年以走镖为生,光良田就有几百顷,家产早已过万两。可自打胡宝山沾上赌瘾,全输给了四海赌坊。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胡宝山也是四海赌坊的大主顾。宋升不可能不认识他。
宋升任他打量,面色丝毫未变,双掌相击。
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一个穿着短打的壮实汉子进来,冲着宋升拱手,“宋管事,您有何吩咐”
宋升拿起茶碗,随意地看了他一眼,“顾捕头想知道胡宝山的下落,你可曾见过他”
壮实汉子作认真思考状,好一会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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