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自己混不吝的人设,非常坦然地开口:“打女人算什么男人!是男人,就该打男人!”
……这什么鬼逻辑?小一年没见,七哥的歪理真的越来越多了。
不,不对?打女人?
祝英台立刻后退两步,直恨不得刚才自己没出这头,这女子怎么回事,丈夫打她,她居然还回护,脑子被打坏了?还有马文才……
“自己没出息,还当街打女人,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没出息吗?”
屠夫被说得满脸通红,问题是他还不知道怎么反驳。
旁边的街坊们也开始不停地数落,说是了是了,这杀猪的就是个软蛋,窝里横,就会打女人,谁家的女儿都不敢嫁到他家去如何如何。
谭昭俯下.身,直视对方的双眼:“不过我看你眉间尚带一丝善念,想必也是想改,街坊们不如做个见证,咱们会稽郡民风淳朴,必定出的都是好人,是不是?”
“是!”
“那必须的!”
“这位公子说得甚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阶梯下,屠夫本就惧怕马文才,立刻认错,对着老婆哭求原谅,他夫人自然哭着点头,看着当真是一团和乐。
马文才瞥了一眼祝英玄,眼睛里都是不屑,看了一眼地上喜极而泣的女人,满眼就是厌恶,就像他根本没有替人出头一样,转头就离开了。
谭昭假作没看见,手中悄悄掐动法诀,很快落入屠夫身上,他这才拉着弟妹离开。
“七哥,那人着实可恨,就这般放了他吗?”祝英台满脸不忿,身为女子,她更能感受到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苛刻,即便士族女子要好上许多,但仍不令人多开心。
“那你待如何?”谭昭指节瞧着车窗,道,“报官,还是打一顿?”
显然清官难管家务事,即便报了官也是小事化了,等屠夫回家还得打老婆,这些都不管用,刚刚谭昭那么一说,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道德绑架”了。
“七哥,你好厉害!”祝英台想了片刻,就想明白七哥刚才那一番话的用意了,那屠夫若想保全名声,以后必定是不敢打老婆了,即便他打,街坊也会劝告。
谭昭扬了扬眉:“那是,你七哥我自然知晓。”
旁边的八哥醋得要命,英台都不夸他。
回到贺家别院,因为管了一桩闲事,已经将近日落黄昏了。
谭昭还未踏入宅邸,就抬头看了一眼隔壁,只见妖气冲天,这逢魔之刻,又来?这王凝之怕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七哥,怎么了?”
谭昭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今天的日落外地红艳。”
进了宅邸,祝英齐带着妹妹去早就安排好的客房,谭昭则去找贺勇。他没有闻到虞韶的气息,估摸着人是到隔壁去了。
只是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居然连贺勇都不在。
这哥们儿平日里怂得要命,有这种事必定躲得比谁都快,怎么可能还上赶着去呢?
谭昭忍不住皱了皱眉,先去跟一双弟妹说了一下,这才跳墙去了隔壁。
王家诗书之家,院舍布置错落有致,清幽不失典雅,谭昭循着气息过去,果然听到了动静声。
甚至走得近了,鼻尖能感受到非常明显的水汽,水汽弥漫在空气中,不一会儿他的衣衫就有些湿润。
谭昭再抬头看天,已经是黑云低垂的的雨落之势了。
他入阵了。
幸好他在进来前,在贺宅与王宅之间设了屏蔽阵法。
这越往里走,这天色就越黑沉,雨势似乎只要一个刹那,就要倾盆而下,谭昭抱紧怀中的三只小可爱,表示无所畏惧。
有和氏璧在,几乎天然屏蔽各种迷惑,谭昭长驱直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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