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况且马介甫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虽然是只狐狸,但还挺讲情义的。
杨万钟再不犹豫:“好!我听道长的。”
这就是说服了。
谭昭解了阵法,带着杨万钟回到院中,杨父还想说什么,但他和杨万石面对尹氏,就是怂,尹氏惜命,她已经将祖产田铺都拿出来了,甚至还让丈夫写了分家的契书。
杨万钟也读书识字,想起道长的话,道:“可以,不过我不要田产,也不要铺子,我只要钱。”
杨父不依,但很快被尹氏武力镇压。
“我还有一点,喜儿她娘本不愿意改嫁,我希望尊崇她个人的意愿。”杨万钟大概尝到了强硬的好处,立刻又追加了一条。
尹氏对这个没什么意见,立刻答应了。
契书很快写好,双方按了手指,杨万钟已死,喜儿还未到立门户的年龄,喜儿他娘又不能当门立户,尹氏自觉聪明,干脆将老不死的杨父也分了出去,杨父根本敢怒不敢言,又担心孙子,也就没闹起来。
当然了,他就是闹,也……没什么卵用。
杨家的宗祠就在城外,有杨万钟这个鬼魂催命,尹氏办事那叫一个利索,即便宗族里的宗老觉得这样不妥当,但人家自家人都没意见,他们也不能强硬地不给分家。
他们只觉得有些奇怪,当初老二杨万钟成婚时就该分家的,杨父死活不肯,现在杨万钟死了,却又想分家了,难道是杨父终于想通这老大靠不住了?
看资产析分也挺合理,大房拿横产铺子,杨父带喜儿拿钱,宗老们就给主持分了家,几人又拿着文书去衙门分了户,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等拿到分户的文书,尹氏立刻就讲杨父和喜儿赶出了杨府,关起门来没多久,就听得里头传来了杨万石的呼痛声。
杨父倒是想管,可他显然明白自己已经管不了了。
他有些心灰意冷,只看着马介甫怀中的喜儿时,眼中尚有些神采。
“爷爷,没事,以后喜儿会很厉害的。”小孩子拿着馍,笨拙地安慰着杨父,马介甫瞧着一老一少,扯着谭昭到了一旁,现在是白日,杨万钟已经暂住进了符箓里,当然这符箓是谭昭画的。
“怎么了?”
马介甫悄声道:“这分了家,我怕那尹氏还会欺负这一老一少。”
“这个,道爷我自然也考虑到了。”谭昭点了点府衙的方向,“杨家爷孙并没有分到房产,你不会帮他们置一处吗?想必这里也是一伤心处,你去府衙替人签个路引,去远一些的地方,等到了地方买个横产,便能落户了。”
马介甫看了一眼杨父:“那万一他不肯呢?”
谭昭一脸你咋不知变通的表情:“这不有杨万钟嘛,你让他开口啊,再说了你可以送他们去啊,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买了宅子,剩下的钱也就够抚养喜儿读书长大,山高路远的,就算是杨父想回来,他也有心无力的,难道你一只狐狸还要养个凡人儿子不成?”
马介甫、马介甫觉得这个道长真是可怕。
古代通讯交通不便利,却也有不便利的好处,这人只要一离开,再想找人,那可就是千难万难了。
“确是好主意,就是便宜那尹氏了!”马介甫恨恨道,决定按照谭昭的建议去做。
谭昭听罢,笑眯眯地没说话,便宜不便宜什么的,现在可不好定论。
正所谓是送佛送到西,等马介甫去接了喜儿的母亲,又替人办完手续,也不想多加麻烦,便直接带着人都“缩地成寸”到了金华城。
谭昭一夜没睡,已是困倦,自行就回去睡觉了。
马介甫却是个劳碌命,带着杨家人在金华城里找房子,过了地契又嘱托杨家人过几日去换路引,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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