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弱,扭头对王氏哼哼道:“娘,我好疼,我好疼啊,都怪我姐让我去村里。”
王氏虎着脸推开林若珊,斥道:“上一边去,没看见我这给你弟弟上药呢吗?什么事儿比你弟弟重要啊?你怎么当姐姐的?一点不关心他。”
林若珊不依不饶地抓住林耀祖质问,“你快说,你都跟谁说这话了?你都说什么了?”
“哎呦,痛!”林耀祖惨叫一声,拍开他的手。
王氏立马怒道:“够了!整天脑子里不知道想啥,别人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有工夫还不如多酿点酒,铺子里的酒都不够卖了,赶紧酿酒去。”
敢情只把她当成个酿酒师傅,赚到的钱是不是还要留着给林耀祖花呢?
林若珊气极反笑,上手就拍了林耀祖后背一巴掌,“他哪儿伤了?我怎么没看见?一点青紫都没有,红都没红一下,他分明是闯了祸在这装呢,你也信他。”
林耀祖疼得瞬间叫着跳了起来,恼怒地回身就推了林若珊一把,“你这是酿酒厉害了连亲弟弟也看不上了?是不是以后还要骑到爹娘头上?”
林若珊冷不丁被推,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手掌都擦破皮了。抬头却看见王氏在心疼地查看林耀祖的后背,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爬起来冲进酿酒房就砸了里面所有酒坛!
王氏惊呼一声,匆匆赶到。林若珊冷冰冰地盯着她道:“我累死累活为家里酿酒赚钱,你还骂我?你这么疼你儿子让他酿酒去吧,我不干了!”
林若珊摔门跑回房,在屋里还能听见王氏和林耀祖的骂声,气得又踹翻了凳子。
她上辈子就看明白了,外人总说她爹娘疼她,对她比对林若楠好多了。可那是没跟林耀祖比,上辈子她被徐家休回家,就因为林耀祖嫌她丢人,嫌她连累他不好说亲,爹娘就把她草草嫁了。
她本以为这辈子有灵泉酿酒能改变什么,谁知她做得再好也比不上林耀祖是个男丁,那她凭什么帮他们?帮他们经营好铺子传给林耀祖吗?做梦!
林若珊冷静下来之后又想起林耀祖那些话,怎么想怎么不安心,深深地后悔把这种事交给林耀祖。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只希望他没到处跟人瞎说,只跟徐子凡说了的话,她不怕他们。
不过她想到徐子凡单手就能提起林耀祖,又皱起眉。这肯定是林耀祖瞎说的吧?徐子凡就算看着身体好了些,又怎么能提得起一个人?可如果徐子凡身体真的好了呢?难道林若楠还真的旺徐子凡吗?
林若珊心里不舒服极了,如果这是林若楠旺夫的结果,那不是说她上辈子克夫吗?她是绝对不承认这一点的。
但不管怎么样,徐子凡不死,身体还变好了。徐家一定会认为林若楠是福星,甚至外人都会把她当成福星,那林若楠岂不是要过上好日子了?
林若珊焦虑起来,林若楠已经嫁了,还过继了出去,林若楠和徐家都和她没关联了,她怎么才能报复他们?
在她沉思的时候,林耀祖跑来踹门,吓了她一跳。王氏也在门外训了她几句,她越听越气,也没心思想事了,锁紧门窗往床上一躺,打定主意不理他们。
林富回来也没理她,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让他觉得这女儿有点烦,当然不会关心她。还有妻子和儿子添油加醋的告状,他对林若珊就更不满了。
可第二天他就焦头烂额地从铺子跑回家找林若珊。林若珊不酿酒,店里这种酒缺货了,好多来买酒的客人都去别家买,酒肆里门可罗雀。偏偏县老爷家的管事还来下订,说家中宴客要订五十坛酒。
县老爷的事,他哪敢耽搁?急忙就招呼林若珊酿酒。林若珊眼珠一转,自觉抓住了好机会,不紧不慢地坐在那说道:“我酿的酒已经是咱家酒肆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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