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显然要同他一起去御房。
皇帝面对强势的徐子凡无法拒绝,之前上朝时有多斗志昂扬,现在就有多颓败丧气。
在众臣眼中,这样的摄政王略显狂妄了,在皇帝面前太过强势。但徐子凡抓的时机好,尤其他话里还说到让皇帝把心放在政事上,众大臣听了大多都觉得他是要紧盯皇帝,不许皇帝再和芙蓉厮混。之前六年都是摄政王教导皇帝的,如今去御房商议政事批阅奏折也很正常,竟无一人觉得不妥,相反还很希望摄政王能把皇帝的心掰回来。
皇帝憋着气带徐子凡去御房,让人给徐子凡摆了张桌案,徐子凡便直接坐下道:“奏折都摆到本王桌上吧。皇上,你身体有恙,不可久坐疲累,你躺在软榻上休息,臣将奏折念给你听,你我商议之后,臣代你执笔批阅奏折。”
徐子凡的建议没毛病,皇帝确实觉得上了趟早朝肩膀的伤很疼,徐子凡的举动似乎十分关心他。可徐子凡说话的语气像命令他一般,像把他当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看待,甚至可能还要想办法“纠正”他的错误,这就让他不舒服了,这摄政王未免也太不见外了。
皇帝刚要说话,小顺子从门外进来,看了眼徐子凡,为难地道:“皇上,芙蓉姑娘熬了汤,在外求见。”
皇帝下意识去看徐子凡,果然徐子凡脸色已经沉下来了。徐子凡看向他,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道:“这里是商议朝政的重地,什么时候连个花楼女子都能进了?”
皇帝百般压抑那股火一下子冲出来了,“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摄政王曾说过这天下都是朕的,那谁能进这御房自然也是由朕决定的。朕欲封芙蓉为贵人,她会是后宫嫔妃,希望日后不会再从摄政王口中听到你侮辱她的话!”
徐子凡冷哼一声,“皇上莫非忘了,嫔妃晋封是要有金册金印的,不记入玉碟,她永远都不会被承认。你的嫔妃只会出自明日的赏花宴,臣希望,皇上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有辱皇家名声的事。”他站了起来,继续道,“太后为了给皇上筹备这场赏花宴,劳心劳力,希望皇上不要让太后失望。芙蓉入宫之事,除非太后亲口答应,否则,她永远都上不了玉碟。”
“摄政王!”皇帝猛地站起来,怒瞪着徐子凡。
徐子凡毫不在意,一挥袖子道:“有花楼女子的污糟地,恐怕会污了奏折,这些奏折臣就带回王府批阅了,皇上好生休息。”
皇帝吃惊道:“不可,摄政王你这是要干什么?”
“皇上任由一个贱籍女子出入御房,视国家机密于不顾,臣如何能留奏折在这里?且皇上脸色太差,伤势不轻,还是好生将养吧,记得今日早些休息,养足精神参加明日的赏花宴,别辜负太后的心意。”徐子凡说完就叫人将所有奏折带走,不顾皇上难看的脸色,大步离开。
出门的时候,他看见了穿着宫装十分美丽的芙蓉,只扫了一眼就冷漠地离去,像是不屑看她一眼似的,极符合他的身份和立场。但实际上他心里很赞赏芙蓉,虽然芙蓉冷血无情欺骗皇帝的感情,但这正好帮了他大忙,要不是身份不对,他还想跟芙蓉道声谢呢。
皇帝本就因受伤而体弱,这会儿被徐子凡气得头晕目眩,连带也有些迁怒太后。在他看来,徐子凡刚才不停地叫他孝顺太后,听太后的话,肯定是太后让徐子凡来压制他的,目的就是给他点教训让他服软。还有芙蓉想上玉碟必须得到太后同意,这不就是让他去跟太后低头求情?他太了解太后钓着摄政王那些手段了,这肯定就是太后的主意,只不过拿徐子凡当枪使罢了,他有太后这种处处算计的母亲,实在恶心!
这种时候,芙蓉的温声软语也安慰不了皇帝了,他动不了徐子凡、动不了太后,还动不了太后手底下的人吗?他当即下令对春兰、夏莲严刑拷打,必须审问出她们给太后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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