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看到这俩平时见了自己,特别是听到自己说出这样带有暗示的话语的小咦子,鬼子刘就想立即去到房,在于两个热情似火的小咦子相互稀罕中,暂时忘掉那些不可名状的痛楚……
可是令鬼子刘不可思议的是,平时只要他说了要去房休息,这俩小咦子必定是一边一个,簇拥着他就去到房,然后,变着法地让姐夫舒坦好受,然后,也会敞开她们俩的一切,任由姐夫尽情稀罕……但今天此刻情况却不同了,这俩小咦子听到他的暗示居然无动于衷,站在原地就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一样。
这让鬼子刘十分诧异——她们俩这是闹哪桩呢?
忍不住就来了一句:“难道你们俩没听懂姐夫的意思吗?”鬼子刘只好直截了当要表明自己的意图了。
“听懂了姐夫……”叶竹香和叶菊香齐声回答说。
“那你们俩还愣着干嘛呢,赶紧跟姐夫去房啊……”鬼子刘此刻有点心急火燎,头一回如此直白地指令俩小咦子跟自己去房做好事儿。
“姐夫今天这是咋了呢?”叶竹香和叶菊香走到了距离姐夫两三米远的地方就不往前走了,站住了就这样问了一句。
“没怎么呀……”鬼子刘一时没懂她们俩这话什么意思。
“姐夫今天已经连续三次带我们去房里相互稀罕了,再稀罕的话,可能都会秃噜皮了吧……”俩小咦子居然说出了这样回绝进房的理由。
“连续三次了?”鬼子刘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老子今天几乎没回来过呀,即便是回来也没跟你们俩去房相互稀罕过呀,咋会说——天哪!
鬼子刘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一定是那个小神医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回家来之后,这俩傻逼小咦子就当是真姐夫回来了,稍有暗示就跟人家去了房,然后就尽情地相互稀罕一番,连续三次,可不就快秃噜皮了嘛!
“真该死!”鬼子刘心中腾地生气一团怒火,情不自禁就咬牙切齿地冒出了这三个字。
“谁该死呀姐夫?”一听姐夫如此大动肝火地骂出了这三个字,叶竹香和叶菊香居然还装傻充愣地这样问。
“啊,没谁该死,姐夫是骂自己,已经跟你们俩相互稀罕三把了,现在还跟你们俩提出这样的非分要求,真是该死……”鬼子刘一听俩小咦子的反问,立即清醒过来,明确地意识到,这俩小咦子对那个易容成自己的小神医也是“疏于防范”让这小子逮住了机会,去到房将俩小咦子也给揩尽了油吃尽了豆腐,但却没法澄清事实,只能再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姐夫千万别这么说,本来我们俩早就属于姐夫了,别说是三次,就是十次八次我们俩也该在姐夫需要我们的时候,舍出一切满足姐夫的一切要求,可是今天不同了,今天情况特殊了……”叶竹香和叶菊香居然要说出某些真相来。
“今天咋不同了?情况咋特殊了——难道是你们俩一起来大姨妈了?”鬼子刘只能这样理解了……
“看姐夫说的,咋刚刚做过的事情就给忘了呢?”叶竹香和叶菊香交换了眼色,下定决心要将某种真相披露给姐夫,似乎这样就能摆脱姐夫今天要跟她们俩相互喜欢的意图了。
“姐夫做啥了?”鬼子刘有点懵懂,不知道她们俩这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哎呀,姐夫一定是让繁忙的公务给累昏了头脑,咋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呢?”俩小咦子居然还这样埋怨起姐夫来。
“还别说,今天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好多事情姐夫还真就给忘掉了,快点提醒一下姐夫,今天姐夫在你们俩这里做什么不同寻常的特殊举动了?”鬼子刘似乎有了一个预感,但心里怦怦乱跳就是不敢往那方面上想……
“亲爱的姐夫啊,您今天真是太了不起了,之前我们俩无论咋央求姐夫,姐夫都没能满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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