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在的县城吧……”黄毛没回答唐瑭的问题,而是强调之前他最想证明的问题。
“还真是啊——我咋感觉这个地址很眼熟呢?”唐瑭这才主意黄毛身份证上的地址,一看还真是县城的地址,但马上发觉有点眼熟,就这样问道。
“对呀,是不是跟冯娟娟的一模一样?”黄毛马上这样回答说。
“你咋跟她的身份证地址一样呢?”唐瑭还真有点不可思议了,马上这样问道。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黄毛似乎在心里掂量着,要不要这工夫把自己的故事都告诉唐瑭。
“你简单说……”唐瑭很想知道,但又怕她开口说话就搂不住闸,就这样回应说。
“简单说就是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死于非命,被送到爷爷奶奶家去抚养,可是没几年,爷爷奶奶也都撒手人寰丢下我不管了,我又被送到姥姥姥爷家去寄养,结果,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也都相继离世,于是我成了纯粹彻底的孤儿,而且沾亲带故的七姑八姨没一个敢收养我的,认为我就是个灾星,我的双亲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我这颗灾星给克死的,所以,我被所有亲友当成瘟神一样拒之门外,只能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有一回饿急眼了就去偷人家摆地摊的馒头烧饼吃,结果被逮住,就往死里打,就在眼瞅就要被打死的时候,冯娟娟正好从附近经过,一看是身强力壮的父子俩正在殴打一个衣衫褴褛瘦小枯干的小姑娘,就上前阻止,看我太可怜了,就买了好多馒头烧饼给我吃……我含着眼泪,忍着伤痛大口吃那些馒头烧饼,因为我已经好多天没正经吃过东西了……
“而这个时候冯娟娟着急办事赶路,丢下我就走……我当时就像着了魔一样,认定这个好心的姐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怀里抱着她给我买的那些馒头烧饼,就一直跟着她,跟出老远,她才发现我,回头问我干嘛还跟着她,我当时眼泪叭嚓地对她说: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你就是我的亲人了,你带我走吧,就当你收养了一条流浪猫流浪狗,求求你了……
“边说我边跪在地上给她磕头,她当时很犹豫,但似乎也觉得我很可怜,就对我说:我可以带你去个地方,但不一定就真是收留你,因为我要征得我爹的同意,假如我爹也同意的话,你就留下,假如我爹不同意的话,你就离开,行不?
“我当时哪里还有什么选择,急忙答应了就跟她走,一直到了深山老林中的武馆,才知道,原来这个姐姐是跟她父亲在这里开武馆培训各种习武学员的……
“冯师父本来是不想收留我的,但冯娟娟一再求情,还为我打包票肯定会懂事听话,冯师父才默许我留在了武馆,但当时我都快十岁了,个子都不到一米,体重也不到三十斤,加上我的黄头发,看上去就像个瘦小枯干的猴子一样,时隔半年也没什么改观起色……
“冯师父就问冯娟娟,你打算一辈子养活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黄毛猴子?冯娟娟却说,别看她瘦小枯干,但心眼儿可好了,平时没少帮我干活呢,现在差不多习武大厅的地板都是她一块一块擦出来的,还有学员宿舍用来引火的桦树皮差不多也都是她进山采剥回来的,她并非一无是处吃闲饭的,假如爹能找个老中医给她开一味药,让她的身体可以继续发育的话,也许不久的将来,也能出息成一个正常的姑娘呢……
“冯师父开始还是没当回事儿,但后来冯师父得病了,需要一种特殊的草药,却谁都采集不来,是我身形瘦小,从石砬子的缝隙钻进去,将冯师父治病需要的那味草药给采集回来,才只好了冯师父的病,等冯师父病好了,冯娟娟再提之前的话题,冯师父才点头答应了。
“过了不久,冯师父就拿到了一个老中医给开的方子,说一定要一个公的黄鼠狼的头盖骨,焙干了碾成粉分成九分儿份儿,每天三份儿连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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