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签字，但鲁临平知道计划必定是出自季晓晨之手。

    “让卓副董现在来我办公室！”鲁临平并未抬头，他知道黎莎一直都在办公室未曾离开，因为他刚才喝水时，感觉到水未凉，尽管他不知道黎莎是什么时候帮她换的水。

    脚步声离去，黎莎去隔壁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了，鲁临平留意到黎莎此刻穿的并不是高跟鞋，而他清晰记得早上在自己家时，黎莎走路发出高跟鞋与地面碰撞时的清脆声音，鲁临平笑了笑，为这个女孩的细心点赞。

    从“行政楼”到一号办公大楼，步行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五分钟，卓清通准时出现在门口，进门坐下，鲁临平先扔给他一支烟，拿着手中的计划书指给卓清通看，卓清通却摆摆手说道：“鲁董，我没戴花镜，这些都是小季弄出来的，让她看看就好！”

    鲁临平轻轻合上文件夹，笑而不语，卓清通的这番举动明显是有情绪的，鲁临平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但却也不会说破。

    而卓清通上班一段时间以来，才渐渐明白过来，他这个行政副董就是个吃闲饭的，下面有一个季晓晨足以把他架空，上面还有孙雯和鲁临平，而且鲁临平上次还专门与他谈话，让他多多提携年轻人，警告的意图很浓，他能感觉的出来，鲁临平对他的防备很深，那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还要请自己出山哪？这是让他很不解的地方！

    鲁临平也给自己点了支烟，与卓清通面对面而坐，说道：“卓副董对‘万家福集团’是否了解？”

    卓清通想不到他找自己居然不是为了看计划总结，而是为了了解“万家福集团”，想了想说道：“‘万家福集团’有着‘痞子集团’之称，名声不好，而且‘万家福超市’开业以来为了争夺顾客，几次被政府以扰乱市场秩序为名警告，算得上是有前科的！”

    鲁临平点点头说道：“要是早和卓副董交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骑虎难下！”

    卓清通看了看鲁临平，感觉他此刻表演的成份很重，但依旧关切的问道：“我们与万家福超市的合作很棘手吗？他们对待合作伙伴一向是很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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