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父子俩一早就出门了,骑着adv路过渔具店买好饵料,又买了新鱼护,抄网,折叠椅,太阳伞拉拉杂杂一堆。在渔具店跟前吃了早饭,八点不到就到了回水湾。
杨平先铺好防潮垫,支好两把椅子,开始支鱼竿。先支好了三米六的,给12号钩上随便挂了两颗颗粒饲料,扔进河里,把鱼竿支在炮台上对臭宝说:“臭宝,先别乱跑,看着这根杆儿,爸爸支别的。”
“好,我能玩touch吧。”臭宝拿着touch,边玩边说。
“行行,多注意点儿竿稍,上下点头就是有鱼,左右摇摆那是水流,不要理。”说完杨平又开始忙活。
正在支四米五的杆儿,突然听见臭宝喊:“爸,爸。我钓上了。”杨平扭头一看,可不是,臭宝把鱼竿拉得弯弯的,鱼线在水里吱吱直响。杨平扔下鱼竿,跑过去,接过臭宝手里的鱼竿一试。靠!真上鱼了!“去把抄网拿过来。快点儿!”杨平激动的声音都失真了。
臭宝拿过杨平早已支好的抄网,杨平一手溜鱼,一手拿抄网。等鱼头过来的时候,顺手一抄。嗬,不小啊,估计有两斤了。
“这是我钓的,这是我钓的。”臭宝兴奋地直跳。
“你厉害,臭宝运气最好了。回去的路上你给爸爸买几注双色球去。”杨平把鲤鱼放进鱼护,点根烟,慢慢地支好别的鱼竿,心情真好啊。
好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消耗光了。一天啊,父子俩再也没钓上鱼。臭宝还算好,他爹可是剃了一天的光头。臭宝身边一堆饮料瓶,食品包装袋,看样子很快乐。
旁边的老师傅情况也不好,杨平凑过去问:“来,师傅,抽根烟。这咋回事儿?一天都没情况。”
“呵呵,正常,现在柳河野生鱼太少了。”老师傅接过烟点上:“现在钓的都是上游人家放生的鱼,大前天上游放生了千把斤吧,这两天都钓光了,今天当然不行了。手竿就这样。你看那边,立了好多海竿,那还行,不累,铃响了只管摇轮子就好。而且也能碰上野生鱼。”
杨平对宗教不感冒,对放生更没什么敬畏:“哦,海竿这里怎么用炸弹钩,而且糟食儿在河里也顶不住啊?”他也用过海竿,在水库。但是河里真没用过。
“在河里不能用炸弹钩,都是串钩,12号以上的钩子,自己绑的,一串上绑七八个,两个一组。”老师傅把烟头扔进河里,一点儿也不环保:“坠子不能用铅坠,就是河边儿的鹅卵石,小点的用轮胎内胎剪成圈,用的时候一套,挂底了使劲儿一拉,石头就掉了。”
学问啊。把烟摁息,忽然看见老师傅衣领里一抹白光闪过。杨平就把自己脖子上戴的籽料观音拿下来给老师傅看:“师傅,你看我这籽料观音怎么样?我看你也戴着块白玉,能不能看看。”这好文玩的就这坏毛病,见人就习惯性地往人手腕上,脖子上,腰上看。
“你这籽料观音不错,”老师傅把观音掂了掂分量:“我这个籽料节节高一般人都没见过。”说着也把脖子上的挂件拿下来给杨平,不小啊。“你看这是五彩皮,料子多白,人家拿一套房子跟我换我都没换。”老师傅的话水分太大了,吹牛呗,文玩圈里就好这个。
杨平拿着节节高仔细看了看,递回去,各自戴好各自的东西,说:“老师傅,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料吗?”
“籽料啊,和田籽料,玉龙河里的。”老师傅自信满满。
看样子老师傅真是半瓶水,说知道吧懂得不少,说懂吧又不停的上当那种。和我、自己刚入行的状态差不多。
“老师傅,说话你别不爱听,”杨平砸吧砸吧嘴:“你这节节高不是和田籽料,诶,老师傅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对不对也是你自己的东西。这料子啊是俄料。俄料的一个标志就是皮色多彩,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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