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给他们说,别操心了。恩恩,那行,就这样,先挂了啊,byebye。”
啤酒喝得有点上头,也懒得恢复,这样有点醉意还好,看什么都顺眼。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电话又响了:“喂,顾菁?哦,你已经到了啊,恩,你猜?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啊,找*艳*遇?没有没有,恩,我哪还有那个心思,自己一个人喝啤酒呢,恩恩,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不知道该干什么,恩,别别,你可别请假再过来,我马上就回去了。恩,我会老老实实的,绝对要对得起你,还有我老婆儿子,嘿嘿,虽然现在已经很对不起了,唉,对不起啊,你要是。。唉,那啥,快休息,我也准备准备行礼,明天出发,对了那个邮票该取出来了,自然阴干,放进邮袋就行,再放回集邮册,记得邮册竖着放,对,和书架上的书插一起就行,恩恩,早点休息。我马上回,byebye。”杨平长出一口气:这比自己老婆还厉害啊,怪不得张爱玲说过,通往女性心里的路,经过阴道呢。
唉,张爱玲还说过,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玫瑰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杨平苦笑:这是不是就说男人都是很贱呢,喜新厌旧,得陇望蜀,怎么我最鄙视的这种行为自己全干了呢?喝口啤酒吧,醉了就不会像烦心事了。
“远离地面快接近……”电话又响了,接了两遍都没接起来,对下焦距,接:“喂,随(谁)啊,离(你)那位啊?哦哦,阿噗(布)啊,我,我在哪儿?等等,我想想,嘿嘿,离(你)肯定猜不着,呵呵,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好不好?呵呵,那啥?你和央金还好吧?”杨平真醉了,舌头都大了,不停的唠叨,一直不挂电话:“那哈,你想我了没?我,我肯定想了啊,都想醉了……”他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这谁啊,这么讨厌,站在我前边,我从沙发上都没法打望了。”杨平嘟囔着,用手往一边拨拉一边继续说:“阿,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哦,”杨平一抬头,看见阿布怒气冲冲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还一个劲儿用手拨拉她,手还在她腰上呢。
电话掉在地上,阿布给他捡起来。杨平揉揉眼睛:“阿布,阿布,你这么在这儿?”
阿布用纸巾擦拭着电话,坐到他边上:“我中午到的,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打电话给你一直占线,好不容易打通,才知道你在这儿喝闷酒,怎么了?”阿布摸着杨平的脸:“和顾菁吵架了?”
“没,只是刚送走她,心里有点不舒服,”杨平趴在阿布怀里,蹭蹭:“我感觉很对不起你们每个人,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谁我都喜欢,但是我都负不了责,是不是很没用啊我?”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阿布看杨平的状态很不好:“你别多想了,我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我绝不放手,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别为我烦恼就好,你就是一个老男孩。”
酒店不远,杨平和阿布踉踉跄跄的回到酒店。
杨平趴在阿布身上,阿布扶着醉鬼进了房间,把他扔在bed上,自己累得躺在一边喘气:“你这是喝了多少啊,心里有事就少喝点么,你这样我心里也……”
“好多,我记不清了,”杨平一直晕着:“好像有两瓶了吧。”
“滚!”阿布气得笑了起来:“你漱口来了吗?少装!给我洗澡去。”
“啊,可是人家还醉着呢?”杨平翻身压住阿布,抱得紧紧的:“你的嘴怎么了?有点脏了,我得给你擦掉,我的手呢,恩恩,你拿屁股压住我的手干嘛,算了,用嘴擦吧,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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