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平,全国雕工最好的地方却是沪海市,苏州。既然玩这么极品的把件,那海派你应该听过。至于我们江浙,温州那里,现在做生意的都喜欢和田玉,温润坚密,君子之德么,做生意就讲究这个。”
“讲究?我看是比富吧”这个杨平多少有点耳闻。江浙那边的大老板都喜欢在饭桌上拼把件。
邹凯呵呵一笑:“小杨,这话也算没错。我们那里现在大老板就是钱多,又没啥文化,拼车,拼豪宅,拼小三都拼过来了,没得让人笑话。现在流行拼把件,宴会上拿着和田玉把件,比比成色,雕工,名家什么的,看着也有文化底蕴,也不像土财主。而且这东西升值还快,我们那里有个老板,次次拼把件被嘲笑,后来咬牙花四十万从苏州一个大师那里请了一件,过程也算是千辛万苦,终于打动了那位玉雕大师,随了他的心愿。在我们圈里扬眉吐气了一把。结果,没过俩星期,被我们那里的商会老大以一百万强行收购了,这比他做一年来得快多了。你说是不?”
杨平都听傻了:“牛人啊。”
“我说小杨,你也别在这给我装像,我也是玩了几年和田玉,经手的极品籽料不少了,就没有见过比这品质更好的籽料,更别说这雕工了,鬼斧神工啊,能玩起这样把件的人,还说自己没啥背景?这样我也不打听你,你邹哥就是喜欢和田玉,尤其籽料把件。这几年我在圈里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想扬眉吐气一把。我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不知道你也没有出手的意思?”邹凯试探着问。
“有,怎么没有?我想出手都想疯了,没渠道啊。”杨平心里喊着,表面上没露什么声色:“邹哥,这是我舅舅送给我的,也有些年头了,老熟的料子。你看,你想要,我还真有出手的意思,只是邹哥价格,我是没谱,要不我找个拍卖行鉴定一下,不行送个拍看看,有了价格咱再商量?”
邹凯哈哈大笑:“太好了,我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你还真有出手的意思,这下捡到宝了。老哥绝对不会亏你,这个裸女把件你拿去拍卖应该不会超过一百六十万,这还要抛去高昂的手续费。你看这样,两百万,我收了,有钱难买心头好。怎么样?”
“我去,没看出来啊,邹哥你这么有钱,我还以为你租个门脸,开个专卖店就了不起了,万万没想到啊,你是真人不露相,土豪啊。”杨平听到这个价格兴奋了:“邹哥,咱们成交。你要不要找权威部门鉴定一下?”
“这还用鉴定,等等我打电话,叫几个朋友过来显摆显摆,咱们可说定了,你是要现金还是转账?”邹凯边打电话边问。
“转账吧。”杨平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大事搞定,这估计是最后一次用鼻烟壶空间赚钱了,医院没给出结论,但他知道,要想平安健康地看着臭宝长大,就必须戒掉用空间来改变物体材质的行为。现在,很好很完美。
没多大功夫,来了四个中年人,老扁头标准的外貌,穿着自是不俗,就是说的话杨平是真听不懂。好在几人看见他都改普通话了。
听邹哥介绍,这几位也都是把持服装批发市场的几个巨头,李老板比较急:“小伙子,贵姓啊,来得比较急,空手来了,见谅见谅。听小邹说你们成交了一件极品籽料把件,我们参观参观,什么价成交的,不行找我算了,我多出一成的价。”
这都什么人啊,人老成精,脸皮厚的可以啊“免贵,杨,叫我小杨就行。邹哥和我已经成交了。价格你问他吧,东西也在他那里。”
“诶,老李,你这就不厚道了。明面儿撬行,你这样还想不想看东西了。”邹凯有点急眼。
“老李,你急啥,这么做事儿不对啊”另外几个人都在数落李老板。
“小邹啊,你说让我们来看极品,还说我们绝对没见过这么好的籽料把件,我们也算玩籽料无数的人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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