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都行,另外还值得一提的是,佛图关最后被开放成为公园,这件事肯定是当初藏下东西的那个人没有料到的,否则就算换了咱们俩,也不会把东西藏在一个每天都有很多人来观光的地方吧,难免被找到啊。所以在先前的那个时间范围,咱们还得再延续一下,就是这个地方被当作公园之前。
胡宗仁开窍了,他对我说,所以这个时间就是寺庙拆毁后到公园开放前对吧?我说是的正是如此。
我没有学过什么刑侦技巧,更加不会福尔摩斯,我的优点在于我有比较敏锐的观察,许多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其实只要猜测一半推测一般,距离真相往往也就不远了,剩下的,只不过是需要去求证罢了。而胡宗仁的优点在于勇气,他总是能漫不经心的化险为夷,但是自从和我认识以后,好像我们俩的合作虽然称不上是天衣无缝,但也算是锦上添花了。对于他来说,我是他的挚友,是能够给他一些点子的人,而他对于我而言,则是一个福将,很难说他能够安然活到现在到底是手艺好还是运气好,最起码,咱们都做到了。
胡宗仁虽然认可我说的话,但是仅仅是认可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得到一些佐证才行。于是我和他又花了一点时间开始寻找这个地方庙宇存在过的痕迹,但由于是夜晚,尽管有手机电筒,我们也没敢静下心来仔细寻找,毕竟我们要防止被公园管理处的人发现,还要防备着那四个白莲教的人在山洞那边折返回来,所以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紧迫的,紧迫到我们找了一会儿之后,竟然都开始渐渐有点心浮气躁。
打电话给司徒吧,问问他,兴许能有点新的进展。这是胡宗仁的提议,从医院活死人以后,胡宗仁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提醒我给司徒打电话,而他自己却不打。也许是司徒跟我比较熟的关系,尽管老是这样求助于人并非好事,但是事态紧迫,我也没办法去顾虑很多。于是我脱下我那已经被玻璃碎渣扎得到处都是小口子的外套,蹲下身子,蒙住脑袋,开始给司徒打电话。时间很晚了,司徒也早已经入睡,但是接到我的电话之后,司徒还是第一时间起身为我解答。我把我在这里遇到的情况无论大小巨细,统统告诉了他,司徒在听到我说夜雨寺的时候,突然打断了我一下,然后跟我说,你有多大的把握确定最后那个残缺的字是个寺字?我说百分之八九十吧,要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在那另一侧都已经找到了可能是当年寺庙留下的残垣断壁了。司徒笑了笑说,所以我说你娃娃还嫩,寺庙从不隔河而建,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司徒这一番话,让我突然吃了一惊,也许是没有河流的关系,于是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或者说是把它选择性的忽略了,寺庙通常不会分别健在河道的两岸,这样一来相当于是隔断了求佛之路,具体是为什么我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大致上就有这么个习俗吧。而最低洼的地方已经被我和胡宗仁证实那是曾经的河,这么说来,对面的那个残破建筑,并非是寺庙。于是我问司徒,那如果不是寺庙,你觉得会是什么。司徒说,你难道忘了,这佛图关里,总共有12座白骨塔,是当吃日本人打进来的时候,掩埋那些被炸死的人而修建的,大多数都已经垮掉了,据我所知好像目前就只剩下一座完整的了。我告诉司徒,我这个你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塔的样子,不过不是完整的。司徒说当然不是剩下的完整的那个,因为完整的那个根本就不再悬崖底部。你目前找到的那个,可能是其余11个其中的一个。
司徒接着说,这白骨塔是战时才修建的,如此说来,你们的时间范围又可以缩小一点了。但是这佛图关之后联合旁边的鹅岭公园为一体一起对外开放,鹅岭公园曾经是重庆清代时期的首富李耀庭的私家宅院,是在1958年时任重庆市长任白戈跟邓小平提议后,才对外开放为公园的,这么一来,我可以断定,当初那个人藏下东西的时间,肯定是在寺庙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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