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仁气呼呼的坐下说,不会有的,我和老李这么多年跌跌撞撞,这点事还能这么不小心?说完他非常不爽地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没错,就是我给他的那包。我也很不开心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是记性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是老李!我是90后!
我们俩还能互相掐,互相开玩笑,说明我们俩心里虽然担忧,但此刻还是高兴占大部分的。因为毕竟是把人给救下了,最起码,少了一个因为这些无谓的争斗而莫名其妙就死掉的人。胡宗仁丢给我一支烟,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问我,当时你把那家伙放走的时候,他就没说什么吗?有没有感动到哭?我说他哭个毛啊,人家虽然这次和咱们作对,但我觉得还算是个正统弟子吧,因为我放他走的时候,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选择了跪在祖师爷跟前忏悔。胡宗仁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我却问胡宗仁,你当时去给梁老头解咒的时候,冲着我挤眉弄眼的干什么。胡宗仁说,哦,那个啊,没事,我就是在跟那家伙厮打的时候,在他身上安排了一个小玩意而已,这样咱们今后就不怕找不到人了,要不你当我为什么这么放心的让你放他走?
我问胡宗仁,什么小玩意?胡宗仁说,你知道我的八卦袋里通常会收集不少那些不成形的甚至残缺的鬼魂,让他们自行修炼一个周天再送它上路吧?我说我知道啊,谁知道你那脏兮兮的麻袋还干过什么别的奇怪的事。胡宗仁说,我在和那家伙打架的时候,就在他身上跟了一个,一个非常小的非常微弱的,一般情况下,他是根本不会察觉的,因为这个小鬼,本身就不完整,完全达不到要害一个人的地步。但是听了我的号令替我跟着一个人,这一点它还是能办到的。我说那咱们怎么才能知道对方去了哪儿?胡宗仁说,放心吧,晚上给那个小鬼抄经的时候,自己会问的。
我没想到的是,胡宗仁竟然还会使这种阴招数。这不得不让我鄙视他一下了。铁松子一脸奇怪的笑容,盯着胡宗仁的下巴问,哟,你还挂彩了啊,从来都听说你胡宗仁可是个打架的厉害人物,上次挂彩,还是你们俩打架的时候吧?说完铁松子师傅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说我可不跟这样的疯子打架,这家伙每次打架都没个轻重,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才挂彩。我知道铁松子师傅说的是大概在半年多以前,有一回也是这样的一些自己人私下聚会,胡宗仁莫名其妙的喝醉了,然后付韵妮负气走了,我让彩姐去把付韵妮陪着,在场就剩下我和胡宗仁还有司徒和铁松子。铁松子当时一副想要看好戏的样子,司徒也是尴尬的赔笑,毕竟要他这样的长辈来干涉孩子们感情上的事,这似乎是有些不妥,毕竟司徒对感情理解的程度,已经升华到了一个我和胡宗仁都无法触及的高度上了。于是就只剩下我来开导下胡宗仁。我也是个爆脾气,那天也喝了不少,所以在劝说他的时候,被他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语刺激到了,于是当天摔了他几个酒瓶子,我俩都受伤了,为了这件事,胡宗仁和我至少有半个月没通电话,最后还是铁松子特别摆酒叫上我们俩,我们才合好。跟胡宗仁,你很难去说到底谁对谁错,因为他原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跟这样的人讲道理,基本上就跟对牛弹琴是一样的。所以认识胡宗仁的时间越长,我们尽管偶尔也会吵架打架,但是很快都明白大家始终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很多事也就不去计较了。
胡宗仁听铁松子这么说,赶紧捂着自己的下巴说,哎,别提了,我怎么知道那家伙会下流到直接就用嘴咬了。我说你运气好,人家至少没伸舌头,哈哈哈哈。牙齿的力量是全身所有器官当中最大的,杀伤力极强,但是由于招数太过于下作,即便是我和胡宗仁这样常常会和人产生摩擦的人,也不可能用这招。
司徒打断我们无谓的谈话然后说,你们都别胡闹了,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有事说事儿吧。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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