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想对父亲。
可,我感觉喉咙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却是簌簌而下。
“丝丝,是你吗?”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句。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丝丝,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句。
我想说话,却不敢说话。
“丝丝,是不是九伢子遇事了?”
电话那头有些急了,声音带着几分急躁,继续道:“那死伢子,当初让他别当八仙,非得不听,现在好了,遇事了吧!”
说着,父亲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打笑道:“丝丝,你不会想告诉我,九伢子那啥了吧!”
我听父亲这话的意思,他是担心我死在外面。
这话看似难听,实则,天下父母,哪个不担心子女在外面遭遇不幸,他们怕的是,一个陌生电话过来,被告知,自己子女已经遭遇不幸,等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没事!”我试探性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我也不敢继续说话。
就这样的,我跟父亲谁也没说话,足足静了五六分钟时间,父亲开口了,他说:“电话费贵,我先挂了,有时间给你母亲打电话,她挺想你。”
说完,父亲要挂电话。
我忙喊了一声,“父亲,等等!”
“有事?”父亲的声音很淡,淡到令人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我…”我支吾一句,却发现不知道对父亲说什么。
“我来!”那梨花妹一把夺过电话,笑道:“伯父好,我是陈九的现任女朋友!”
令我诧异的是,不到一秒钟时间,父亲竟然说了一句,“是盘梨花吧?不错,你跟我家九伢子很般配!”
听着这话,我一扫那股思乡情绪,这什么情况,父亲认识梨花妹?他俩什么时候见过了?
“伯父,你认识我?”那梨花妹跟我一样,也是疑惑的很,朝父亲问了一句。
父亲兴致好似不错,“认识,何止认识,我还知道你是我们家未来儿媳妇!”
说完这句,父亲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一听你声音,我就知道你跟我家九伢子很般配。”
我哭笑不得,父亲这解释太苍白无力了,本来想让梨花妹继续问下去,不过,想到游天鸣师傅的事,我决定探探父亲口气,便从梨花妹手里拿过电话,先是喊了一声父亲,然后问道:“您知道五彩棺么?”
我这样问,是打算委婉的问,我怕直接说游天鸣师傅,父亲会直接岔开话题,或挂断电话。
对于父亲的性格,我再熟悉不过。
“什么?”电话那头惊呼一声,颤音道:“九伢子,你莫开玩笑,那五彩棺不是闹着玩的,要是遇到这样的棺材,赶紧跑!”
一听父亲的话,我立马明白,父亲作为木匠应该知道五彩棺,就说:“遇到了,不过,让一名老人给解决了。”
“你现在在哪?”父亲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没有隐瞒,很直白的告诉父亲,“十堰这边。”
“十堰啊!”他深叹一口气,“欠他老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不好还啊!”
说完,父亲估计是怕我继续问下去,匆匆说了几句家常话,便挂断电话。
刚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收好手机,那梨花妹凑了过来,就说:“九伢子,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有个那么厉害的父亲。”
我不明白她意思,就问她为什么这样说。
她笑了笑,说:“光凭声音就能听出我跟你很般配啊,你不觉得厉害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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