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青葶在华泰可就是除去柳菲菲的最大的股东了,就连青仕尧的股份也没有她的多。
她真的是太大意了,才会着了青葶的道。
“青葶怎么了?”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华泰那些散股全都收了,不光这样,她还从我手里拿了百分之三。”
“你说什么?”
田丘霞这下子可淡定不了了,华泰的那些散股,虽然不多,那是因为分的很散。这也是柳菲菲的高明之处,当年把这些散股都卖给一些不太管事的人身上,而且都不多,这样也就保证了华泰的绝对主导权。
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拿这些散股来做文章,她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可谁曾想,青葶现在竟然将那些散股都收了起来,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她现在……”
“她现在的股份比父亲还要多!”
青篱咬牙,这才是她担心的地方。竟然是比青仕尧的还要多,那么青葶是不是真的要来插手华泰内部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她算什么?处处被青葶打压就算了,现在她进来华泰,青葶也来了。
紧紧的握住拳头,青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青葶这贱人。
为什么她非要同她作对不可?
“不行,不能让她骑到我们母女头上来。”
田丘霞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现在却别无他法。
之前全仰仗着青仕尧,她手上却没有什么实权,后来为了得到青仕尧的心,她主动辞去了在华泰的工作,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家庭主妇,要插手华泰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而青篱手上也只剩下百分之七,若是跟青仕尧加起来,的确是比青葶的多,可这就代表着她们母女将会一无所有,她不敢冒这个险。
“那能怎么办?”
她现在也是一筹莫展。
“你上次让我打电话找的那个什么先生呢?他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就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想必这本事是挺大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让青篱安然无恙的出来。所以田丘霞对这个男人很好奇,不过青篱一直不肯告诉她,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只说在关键时刻,这男人能救命。
青篱抿着唇,这才想起了先生来。
“妈,我先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爸爸,等我回来。”
青篱跟叙述后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医院,拦了辆的士,急忙拨了电话。
那头,男人很快的接起,“什么事?”
“先生,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悦,青篱也听出来了,尽量缓和了一下情绪,青篱才又开口。
“青葶去了华泰,她手上有华泰的股份,我看她这次是有备而来。”
那边,男人的手微微一抖,那面具下的半张脸变得有些许阴翳,眸光也渐渐暗沉下来,双手却是一紧,手里的那茶杯便轻易的被捏碎。
青篱听到动响,吓了一跳,“先生?”
“你过来吧,在西岸口这边,记得,甩掉你后面的车。”
他冷冷的声音跟寒霜腊月似的,冻得人都不敢言语。
青篱下意识往后一瞧,果然是见到有一辆车跟着她们,青篱心下一沉,只怪自己大意了。可又惊恐,怎么先生什么都知道?
她四下望了望,确定先生不在这里,可为何先生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机先生,麻烦你帮我甩掉后面的那辆车。”青篱说着,递给了那司机几张百元大钞。
那司机也是个机灵的主儿,一瞧见这么大一笔生意,自然是拿了钱好办事。
“行,小姐您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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