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男霸女放高利贷的权贵的赞赏,而是李璟毫不留情对李可举这样人物的重处,
所有的人,都在感受着时代的变化。囚车里那个惶恐而又不安的李可举,意味着自安史之乱以后,大唐的骄兵悍将传统,已经在秦藩终结。
正月十八,李璟流放李可举于辽东行省东辽河铁岭农场劳改。
紫禁宫城,宫中花园一角观音寺中灯光下,李璟醒了过来,寻看四周,一身素净出身人装束的王桂娘左手扶着一柄拂尘,右手里握着一大串佛珠跪坐在他的榻前,微闭着眼睛,口中轻诵着佛经。
“这是哪?”
王桂娘睁开眼,打量了一下李璟,脸上依然是那副平静的面容,“这是宫中花园里的观音寺,你一个人到此,半醉微熏。”
李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头,“我来这做什么?”
王桂娘右手还在不停的转动头佛珠。
李璟起身坐起,满头虚汗:“我是来做什么?”
“你喝醉了酒,过来见了我就开始胡言乱语,什么都说,不过最多的还是说王惋君和于幼娘,你还问我该立谁为世子。”
李璟躺下去,长吁了一口气,许久后终于说了一句:“你不要走,就在这里陪我。”
他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会喝醉了酒跑到这里来,他们这对曾经的贫贱夫妻,实际上已经分居数年了,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连面都没有见过了。他为什么要喝酒呢,他头痛的想不起来。头痛,外加有点迷迷糊糊的不真实感。他感觉像是在做梦。厢房里安静无比,他能感觉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一面他又看到王桂娘在灯下安详的脸,还有她那件素净的袍子下紧致的胴体。
他感觉越来越迷糊,一阵莫名的惬意感如同涟漪在他身上一圈圈的散开,他身体里的某一个本能被触动激活了,犹如一阵浪潮从远处奔来,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
这里他是迷乱的,意念飘忽,把持不住。终于凭本能引领放纵。
他的手心抓着丰满结实颤动着的柔软弹性,感觉是那么的让人爽快。那柔软束缚着他,引诱着他,最后他彻底的迷失在了那欲望之中...
头痛!
李璟精疲力尽的从榻上坐起来时阳光已经洒入室内。
他有点模糊的印象,好像他昨晚喝醉了酒来到这里,跟王桂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然后好像半夜时还做了一个与她之间的梦。甚至好像弄脏了裤子。但他却又纳闷的发现他周身上下很干净,李璟晃着还有些痛的头正在穿衣,王桂娘来了。
神态端庄举止优雅,在观音寺里修行久了,倒还真有了一股子超凡脱俗的感觉,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当初乡下小辣椒的感觉了。她脸上平静无波的和李璟打招呼。李璟笑着对他说昨天晚上是不是有谁来过我这屋?
她摇了摇头。
你昨晚后来没来过吗?他问她,她脸一红扭头到一边,说我给青鸟求了一道平安符,你等下带给她,我给你也求了一道。你常在外,记得带在身上。
李璟坐在那里。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赵江等近卫过来了,他们昨晚一直在寺外守护,直到天亮。
政事堂中,诸参加政事和列席会议的文武已经按各自位置坐好,正相互交谈,议论纷纷。李璟穿着一身小翻领皮夹克,头上戴着顶折翅乌纱帽进来,殿中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在议论什么?我还没进来,就听到你们嗡嗡的声音了。”他笑着开口道。
参谋左使敬翔回:“今早先前派往渤海的人回来了,大家正在议论他带回来的消息。”
“什么消息?”
“大王,契丹现任大迭烈府夷离堇兼迭剌部夷离堇耶律蒲古只病重身亡,他弟弟耶律辖底趁族中极为威望的于越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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