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还没有到恢复元气的时候。按如今的情况,我们起码还要休养生息两年,这还是在东北战局我们一直保持眼下这种顺利的情况下。若是我们现在冒然插手中原战事,只怕到时引得诸镇围攻,那到时就危险了。”
“我们的军队并不惧怕诸镇围攻!”王普大声道。
“可我们没有支撑一起大战的粮草器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粮草,拿什么打仗?没有器械,用什么对敌?尤其是我们如今的火药为库存,大家都只知道火器很强,却不知道火器的威力是用无数的火药堆积起来的。上次我们白水泺一战,一天就用了几年的储备量。关内的南征西讨,直接就把所有的家底打空了,现在还没恢复元气,一味的穷兵黩武,到时只怕民心不稳,殿下总不希望到时将士们发不出粮饷,百姓们吃不上饭吧?”
“难道我们还要忍?”
“再忍忍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一直当缩头乌龟实在是让人憋屈,明明有强大的武力,却不能动手。”王普叹了口气。
李璟也不由的叹了口气,军队虽强,可后勤却是个大限制。去年的代北之战后,李璟不得不全面收缩,将那些团结兵、乡兵、民兵、民夫基本上都解甲归田,让他们去恢复生产。甚至连水师的几个舰队和那些水师陆战队,都几乎全成了渔民,整天都在海上捕鲸打鱼。骑兵部队们也都经常开出军营,去山中野营拉练,实际上就是去打猎,自己解决一部份军粮问题。
李璟甚至还派人去淮西杨行密和杭州钱镠,以及福建、岭南东、岭南西,安南,天平、义成、宣武、朝鲜、东瀛等各地借粮。还从交州西南的那些小国买粮,花费巨大力气运回粮食。曾经有官员提出,粮食只供给官员和军队。其余的百姓让他们自已想办法解决。甚至允许他们外出就食。这个提议被李璟重重的批评了一番。秦军一直以来,能够这么快速的发展壮大,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内乱发生。而没有内乱,除了李璟的那些制衡预防措施到位外,最大的原因还是秦藩的很多制度确实让绝大多数人都得到了比原来更多的利益,从上至下,从官员到百姓,都是如此。他们才会一直拥护李璟。特别是当秦藩的生活和其它藩镇形成鲜明对比的时候,这种支持就更大。
正是没有了内乱的巨大消耗,秦藩才能如此迅速的扩张。可如果李璟真的接受那个官员的提议,进行那种输血式的发展,牺牲绝大数百姓利益,来进行高压统治,维持军事上的强大的话,这种强大是无法长远的。
越是那样,反而只会越倒的快。没有任何基础不牢的建筑是能保存的长久的。军事上的强大,必须依靠着政治上的稳固。这是核心。
“某也不造成此时加入到西面的乱局当中去,不说我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有这个能力,也不适合掺合进去。我们要真有那个能力,还是得先解决河北的成德和魏博这两个眼中钉。一日不拔掉他们,我们的河北山东的这个通道就不稳固。”裴宥说道。
“裴侍郎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要去管太监们的争斗,趁机雪清门前雪吗?”盖寓问。
“某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成德镇如今的节帅才只有十岁,如此主帅,如何与我们抗争?趁着眼下黄巢还在挣扎,两个太监又已经掐了起来,我们正好灭掉成德镇。”裴宥点头。
“某觉得不妥,成德镇拥有五州地盘,可不是说灭掉就能灭掉的,尤其是其此于河北中心,拥有形胜地利,再加上魏博镇肯定会出兵相救,甚至那十岁娃娃可还有一个叫独眼狼的老丈人,他岂会坐视不管?成德镇就是一个马蜂窝,谁都盯着呢。只要我们一动,必然引发连锁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就是又一场代北之战,甚至可能演变成一场持久战。我坚决反对此时去捅这个马蜂窝!”盖寓沉声道。
确实,当秦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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