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没半点意义。“那谢先生的意思是继续跟着黄巢干?可黄巢也看着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久了。跟着他,也不会有好结果啊。”
另一个谋士胡真在一旁笑道:“大帅说确实没错,黄巢绝难成大事,今后只会越来越差。不过,某以为眼下大帅还是不宜太急着做决定。当今形势,有兵在手就心底不慌,只要大帅手下有精兵强将在,不管是黄巢还是李儇,或者是李璟,他们都得好好惦量一下。某以后,不如暂时按兵不动,静侯时候,等到一个关键的时候,大帅再出手。现在嘛,待价而沽,定能找到一个适合的买家。”
谢瞳也道:“现在关中联军兵锋正锐,黄巢都被迫弃守长安。原本降齐诸镇纷纷反正,此时我们若归唐,不过锦上添花罢了,李唐天子并不会有多么重视。不如就像胡先生说的一样,咱们暂时观战,等候时机。某看来,黄巢虽然最终难免败局,但短时间内,局势却还会有可能会有反复。黄巢横行天下多年,并非等闲之辈,唐军若是轻敌,必然会吃大亏的。等到那个时候,大帅再出手,那就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了,这个意义就绝对不同了。”
“这个时机要等多久?”朱温问。黄巢这条船已经开始在漏水了,他并不想多呆。
“也许很快,也许还会有一段时间,不过相信某,这个时机一定会有!”谢瞳自信的道。
这个时机确实很快就到来了,黄巢虽然退出长安,可并不甘心就此撤离关中。他计划在关中与关中联军一决雌雄,为此,黄巢开始将关中附近的兵马都集结起来,另外黄巢还下旨快马召集诸多大将前往集结会战。
黄巢的使者飞驰到达汴州,颁发皇帝的紧急诏书,诏令朱温率宣武镇精锐迅速赶往关中同州,即刻起,朱温兼任镇节度使,兼潼关大帅。同州刺史等职。
朱温并不知道,他收到这封诏书时,在黄河对面的邻居,刚刚反正归唐的河阳节度使诸葛爽正集结兵马,秘密向郑州杀来。这根摇头草,想要拿朱温当投名状,向朝廷表明忠心。
河阳节度使诸葛爽如同这个时代大我数的武人一样。高大魁梧,勇猛有力,身材壮实,脖子和脑袋粗不多粗细。猛的看上去,就如同一只大灰熊一般。他的脸上带着武将们惯有的神态,冷酷和坚毅。
这是一个乱世之中挣扎奋斗起来的军头。为他向上爬,他豁出一切,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当一回事。
他当过县城小吏,做过卖艺者,投过农民乱军,也背叛起义军投靠朝廷。然后,他又再次背叛朝廷。主动投奔了伪齐,如今,见势不妙,又一次毫不犹豫的背叛了黄巢,并主动集结兵马,准备袭击不久前还是同殿为臣的宣武朱温。
一个从来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的人,自然也不会把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而对于诸葛爽来说,他从没有忠诚。如果有,那也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而已。只要筹码足够,他会毫不犹豫的背叛。
不过诸葛爽出兵宣武镇,并不仅仅是要以此向讨好朝廷。他出兵宣武镇,更多的还是想要两面讨好,既讨好成都的天子和朝廷,也讨好河北的李璟。朱温是李璟手下的逃兵。若是能将朱温抓起来送到李璟面前,肯定能讨好李璟,获得他的支持。只要有李璟的支持,他这个河阳节度使。也就高枕无忧了。
那天夜里,诸葛爽带着集结起来的三万兵马从孟州经怀州,最后选择在武陟渡河,在南岸的汴口登岸。
汴口,这里是河阳的济水,和黄河的十字交叉口。
汴口在河阳怀州对岸,属于洛阳,但距离郑州极近,汴口南下,正是汴水运河,直通汴州。而西面不远,则是东都洛阳的东面门户,汜水武牢关。
那天夜里,诸葛爽带部过河后又走了几十里山路,人困马乏,就在洛阳与郑州交界的广武山下休息。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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