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那一带荒山野岭,只要我们把他们赶进山里,用不了一个月,这些草贼就全得饿死。”
李系和薛崇的判断都是一样的,草贼一旦发现他们联手出兵,左右夹击的话,肯定不敢迎战,他们绝对会逃入兖州东北部的茫茫群山之中。不过这正让他们高兴,他们不怕草贼追山,只要他们敢进山,到时直接在山外围起来,草贼将不攻自灭。
草军虽然有两万,可他们的这支军队既非精锐常备军,更不是招募的勇武战士。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有佃农,庄稼汉,渔夫,屠夫、小贩、车夫加上一群亡命的贩私盐的,还有一些小偷、盗贼、强盗等等。这样的队伍,看起来很大,但只要他们吃一个大败仗,就能如烈日下的雪花一样迅速的消融。
“大帅准备如何进军?”曹全晸的侄子曹存实职任镇遏使,也是军中的一员悍将,同样刚从西川回来。
薛崇迟疑片刻,“李系认为我们应当直接突袭草贼。”他说,“不过曹全晸将军和其它的几位将军都觉得应暂时避其锋芒,先一路从恽州到濮州然后是济州,最后进入兖州,彻底的将我们天平镇犁一遍,把所有的贼寇通通剿灭。然后,再与李系兵马汇合。”他伸手轻轻划了一下红鼻头,看起来对将领们的观点有些不太满意。“不过,本帅担心,等我们这样一路慢腾腾的过去,只怕李系已经把草贼给全歼灭了,到时侯,我们可能连喝汤都赶不上了。”
他此时已经忘记自己先前派出的兵马被这些草贼打的落花流水,一看到手上精锐兵马回来了,又有李系这个‘名将’出手,便觉得平灭草贼并算不了什么事情。现在他已经开始担心,万一去晚了,草贼都被李系给杀光了。
“大帅的担心不无道理。”曹存实道,“眼下我们天平军与泰宁军联手对付草贼,草贼覆灭是必然之事。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落后了。要是让李系一人灭了草贼,那到时我们将成为别人的笑柄。草贼几乎将我们天平军犁了一遍,结果泰宁军一出手就灭了他们,那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曹全晸不满侄子的这个态度,“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但薛崇却很高兴有人支持自己的想法,他挥手制止了曹全晸,笑着问曹存实:“曹镇将有什么好的提议?”
曹存实走到前面的屏风前,那是一架铜屏风,不过此时上面却是挂着一副河南的地图。他指着地图道:“这两个计划各有不同,可是大帅请看,假如我们我们这个时候不直接出击,而是在后面收拾那些小毛贼。那么就有两个可能,一,是李系率泰宁军自己把草贼灭子。二,泰宁军兵力不足,因此草贼逃脱,逃往淮南或者山南。不论是哪一个结果,我们天平军都将要承担先前剿匪失利的责任。”
“很好。”薛崇道,“继续说。”
“我提议,调齐天平镇内各州团结兵,让他们顺着济水从恽州进入济州,打主力兵马的旗号。一面清剿那些遗留的毛贼,二来让他们伪装成我们的主力,最后出现在乾封县的北面,使贼不敢再退回济州,重新流窜回我镇。然后,我们的八千主力兵马昼伏夜出,一路悄悄隐秘行军,直接从恽州顺着汶水进入兖州,悄悄杀向乾封。草贼到时必然以为我们的主力还在济州,那样他们全力对付李系,后背大开,那时,我们直接杀出,猛攻其后背,一战可捷!”说完,曹存实回到座位之上,他面上没有什么得意的表情,但看的出他对自己的表现很是满意,渴望听到诸将的赞许。
曹全晸却皱了皱眉头:“你让我们单独面对草军。”
“还有泰宁军啊,他们到时在明,我们在暗。”他急切的解释道,露出得意的微笑。“泰宁军可以从泗水、新泰、莱芜三个方向包抄进攻,那个时候草军正面迎战,我们可以在关键的时候杀草贼一个措手不及。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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