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家一起高兴的事情。
算起来,李璟是绝不会亏本的。相反的,这次镇赚了不少。夺下的战利品不计其数,光是那些他们俘虏的沙陀士兵和人口就数万了。还有沙陀人所有的财物,自然也落入了镇的手中。还有攻下各城的那些粮食物资,不但官府中的都落入他手。就是那些胡人手中的,也基本上被李璟抄走了。云蔚代忻四州,光被李璟掠走的各部族人口,就多达二十万青壮,这些人可是一大笔财富,另外四州的官府和百姓的财产也全都归了李璟,李璟刮地三尺,占领的这小半年时间,还不停的用那些人口开发矿产等,可以说掠夺的钱财物资无数。
其它诸将这些天也是四处劫掠,不过有郑从谠、于琄、崔安潜这样的正直之帅在,各镇兵马也不敢弄的太过份。但是那些胡人,特别是那些曾经投靠依附过沙陀人的胡人,就比较倒霉了。几乎都是破家保命,对于这些,郑从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各部损失这么大,如果光指望着朝廷抚恤那是做梦的。
也唯有靠在代北捞一笔,才能弥补损失。
“可惜跑了李鸦儿,此人之本事更在李国昌之上。”善阳城中,李璟和于琄师徒两人正在喝茶下棋。李璟不太喜欢下围棋,因此弄了一副象棋下。本来象棋是没有炮的,很多下法也与后来的名棋不同,李璟使加了两个炮,干脆把后世的规则搬了过来。不过开头李璟赢了三把,再往后,李璟就下不过于琄了。
李璟的一匹马被于琄的一只车一马给守死了,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出解法,最后只能看着于琄把他的这匹马给吃掉了。心疼的他直咧嘴。
“老师,李鸦儿眼下就如同你刚才吃掉我的那匹马一样,眼下看似跳出了我们的包围圈,其实他逃不掉的。”
于琄眼睛一抬,十分激动的道:“怎么,你有办法灭掉他?可是沙陀人这回逃入漠北,以眼下我们的情况,远征漠北并不现实。那李鸦儿完全是流亡,又没有地盘,他随便往哪一跑,我们根本抓不到他。”
李璟也停下手,坐直身子对于琄道:“我们何必要让他逃到塞外去呢。我的消息,李克用拿一万五千步兵掩护其骑兵突围之后,一路往南而行,先过了朔州,然后进入岚州,再从合河津过了黄河。”
李克用突围之后,跑的太快,直接就逃到了黄河西岸,河东的诸将兵马根本追赶不及。而且郑从谠等人也都不愿意再去追击,反正李国昌、李友金、李尽忠三个沙陀首领都抓住了,区区一个李克用,管他干嘛。因此,现在朔州城中的诸镇官兵,连李克用跢哪去了也不知道。
“李克用过了黄河,他不可能跑去长安,只能是再往北跑,去东北塞外,只有那里,他才有一线生机。要去塞北,他只有两条路,一是走单于都护府,过白道越yin山。要么就是走丰州,过天德军入塞外。而现在单于都护府有我派驻的兵马,他绝不敢去。因此,李克用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在丰州附近过黄河,从那里出塞。”
“你有了安排?”于琄振奋道。
李璟微微一笑,老师只需要再等几天,应当就能听到佳音了。
丰安城,李嗣源化装成一个普通的马商,赶着几匹战马进入城中。从城外开始,一路上李嗣源不断的暗中观察着丰安城。这是一座不大也不小的城池,约有万余人口,属于天德军辖内,位于河曲的黄河北岸,距离天德军境内大城丰州只有数十里。但比起丰州城的防御来,却是简陋的多了。
一路上,李嗣源细心的看到城门只有四个守兵,藏兵洞中也没有人,士兵只有一套皮甲,没有铠甲。他们的武器是一把长矛加一把横刀,连弓都没有。进入城中后,城头上的士兵也很少,南门城头士兵不到百人。城中百姓都很轻松,根本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也许是因为这块地方西有西受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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