瓃的家丁头,杏儿和他娘也就一直不时来李瓃家中帮忙做些杂事,陪老太太说邪什么的。李母自李瓃的二哥也去世之后,现在就喜欢孝,杏儿又听话懂事,小大人一样,李母把她亲孙女似的疼爱。杏儿给李瓃请了安,不注意就出了厅堂,一会儿却又拉着她娘回来了。
张承宗的妻子是个河北女人,大方豪爽,笑着给李瓃问安,便赶去厨房给李母帮忙。没一会,刘守谦的妻子也带了一男一女两个七八岁的孩子来给李瓃问安后,也去厨房帮忙去了。这两家与李瓃家隔的都不算近,难得他们却经常来李家。刘守谦和张承宗以前本来说是李瓃的家丁头,又是李瓃救济帮助他们免于饿死。现在又得李瓃提拔做了都将头,可谓是李瓃的心腹左右。他们家眷常来家中,李瓃也是比较乐意,这样也算是能够更添进一些亲密。
三个孩子在一起,总是很热闹。刘守谦的儿子石头在一旁开始向妹妹柔儿和杏儿炫耀他在学堂中认识的字,两个小姑娘一脸崇拜的看着拿了个树枝在地上写写划划的石头。
王桂娘和婉儿望着三个孩子,眼中都是一脸的喜欢。
“我看回头可以让张宏在镇上张罗一个女塾,把镇上军官幕僚们的女孩子,还有其它愿意的女孩子教授她们识文认字,学习点文化。”李瓃笑道。
“这倒也是好事。”王桂娘道,“咱们那学堂免费教授岛中军民子弟,可得不少人称赞呢。”
又聊了一会,李瓃始终没有看到五姐婉婷,不由奇怪问道:“五姐呢,怎么回来一直没看到他?”
婉儿在一旁轻笑出声道:“一早就被韩家夫人派人接过去了。说是弄了几块上好的镜花绫,准备给她家小娘子做嫁衣来着。说五姐女工好,让她去帮着看看。”
“哪个韩家?”李瓃愣了一下。
“就是兵曹佐韩进士家。”王桂娘在一边道,“我都正要和你说起,这韩家老夫人似乎有和们家攀亲戚的意思,估计是看上咱们家五姐了。五姐那丫头倒也似对进士郎有意的,韩家三天两头来接,她就一次次往那边跑。还没出嫁的姑娘家,这也有些太大胆了。”
听说还有这事。李瓃沉吟了一下道:“韩家虽然世代商户,不过韩仲武好歹也是个进士出身,而且现在军中也是办事得力。韩家如果有意,五姐也有心的话,我倒觉得这是一桩好事。谈不上什么攀不攀的,五姐今年也十五了,正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既然自己中意,那这事问母亲意见,如果她同意那就可以定下了。也不要耽搁,直接让韩家按礼数来就行。”
对于这门亲事,李瓃还是很愿意的。韩仲武非高门大户,还是自己部下的得力幕僚。又是个进士,人长的也不错,脾气也还好。能嫁个这样的人,还是不错的。
四姐嫁了林威,五姐如果嫁给韩仲武。那五个姐妹都出嫁了,也算是了结了母亲的一桩心事。
没过一会。四个已经出嫁了的姐妹带着四个姐夫还有几个外甥,外甥女一起到来。家中顿时热闹起来,虽然这几个姐夫也都是李瓃的部下,不过在家中,李瓃也并不摆上司的架子,一家子人倒是十分热闹。
一桌子菜摆上案来,李母在首席坐定,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还有一大桌子菜,不由的也是感慨万分。去年,她还经历丧子之痛,儿子入狱之苦,家中田产变卖,仓中断粮。没想到,一转眼,现在李家都过上了这般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生活。
“三郎,可怜你那父亲和两个短命的哥哥,要是他们能活到今日,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多好。”说着不由落下泪来,又转头看向一身素衣的两个年青寡妇媳妇,“就是苦了你两个嫂子了。”
李瓃也叹息了一声,两个嫂子都是婚后不久就丧夫,且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年青守寡,现在整天吃斋念佛,青灯黄卷聊生,让人看之不忍。以前李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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