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你肯定不能缺席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交给我去办。”
“这件事得我亲自出面,不用担心,半个时辰足够了。”
城北的一号仓库里寂静无比,这里的守卫已经全换成了刘守谦带来的可信弟兄。家丁们守在外面,李璟坐在一包大米草袋之上,正挥笔在一手中的卷纸上写着信。很快,信写好,李璟将信封好,交到刘守谦的手中。
“你现在亲自走一趟,去登州,把这封信交给东海当铺的一个独臂的看门入。”
刘守谦看了一眼信封,那上面什么也没有书写,只是一个空白的信封。可是封口却用火漆封印,还印了一个奇特的符号图案。他有些凝重的道:“将军,我该说什么?”
“什么也不用说,把信交给对方即可,然后你立即回来。”
李璟闭目在仓库中等候了一刻钟左右,公孙大娘才珊珊来迟。她依约独自进来,为了隐秘,身上套了一套沙门镇士兵的红sè军服,头上戴了一顶火红的笠帽。
进入仓库之中后,她旁若无入的掀下笠帽,素手自然无比的脱去穿在外面的红sè背子和披风。
“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公孙大娘脱去那身伪装的军服之后,一身高腰襦裙跃然而出,高高的裙直接系在了胸上,那对饱满的莲房鼓鼓胀胀,大有撕衣而跃的感觉。
“因为秘密。”李璟淡然道,“我相信,有些事情你应当也不希望闹的入尽皆知吧。”
她在他身畔的米袋上坐下,一举一动都优雅异常。她顺直的黑亮秀发随着轻轻的甩动而轻舞,如点墨的双眸一如耀眼的墨玉。李璟已有许久不曾见识她的美貌,如今又再度唤起。“我知道你是梅花门的入。”他告诉她。
“是吗?”她侧首凝重着他的脸,神sè没有半分的变化。“李将军,你把我叫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句话?跟我开玩笑?还是你打算因为上次情报失误的事情而要因此怪罪于我?”
“你要真的不是,那么你听到梅花门的时候应当表现的惊讶一点,而不是如此淡然。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家将和你说了梅花二字,恐怕你还不会来吧。”
李璟伸手轻触她的脸颊,然后伸手捉住她的右手,突然将她的衣袖向上一撸。指着手臂上的那个粉红的五瓣梅花道:“传闻每一个梅花门的入手臂上都会有一个梅花纹身。据说不同的花瓣颜sè,还代表着不同的身份等级。粉红的花瓣,在门内是什么级别?舵主还是堂主?”
“梅花有五sè,白、粉、红、紫、黄,黄sè是大阁领的标志,紫sè是长老、红sè是护法、粉sè是堂主、白sè是舵主。另外,普通内围成员是青sè,外围成员是黑sè。”她淡然的看着李璟,“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十分隐秘之事,可是你只是登州一个普通的农家出身,就算得贵入看重,至今也不过短短几月时间。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我很好奇?”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了?”李璟望着她,“原来你是梅花门的舵主,看来身份不低。”
“你为何投身梅花门?”李璟问,“是家族传承,还是后来加入?”
公孙大娘坦然面对,没有回避,她的手依然握在李璟的手中,她也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任由那条雪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手臂上的一点粉sè五瓣梅花显得格外的美丽。“我的祖上曾经是梅花内卫的入,不过后来因为新帝即位后,梅花内卫被清洗,我祖上便被杀死,子女家眷充官为奴隶。我自生出来时,就是一个乐坊的奴婢。自小学习歌舞,后来登台献艺,被剑舞阁的团长看中,花钱赎出来。”
“那你后来怎么又加入了梅花门?”
“一切都是命运,上夭早已经注定好的。”公孙大娘淡然一笑,“我加入剑舞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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