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将出去。老头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些,淡淡的一笑,向小鲜指了指身前的石凳,让他坐下,小鲜哪里知道这里有没有藏着什么机关陷阱,敬谢不敏,退后一步,问道:既然不认识我,为何让我下棋?
老头没有回答小鲜的话,反而说道:你看看这棋局——
小鲜闻言便向那棋局看去,茗惜顺着老头目光,从他身后向前看去,只见那棋局黑白子之间交错横结,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目光甫一接触便似拔不出来了一般,登时便觉得棋局有问题,刚刚一句提醒“别看”喊出,小鲜的目光便已然落在了棋局之上了。
不过好在这棋局好像并没有特殊之处一样,小鲜的目光只在上面停留了须臾,便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意思?
老头微微一愣,疑惑道:什么什么意思?
小鲜顿时怒道:你个老头好生无礼,欺我看不懂棋局,这黑黑白白的挤在一起是何意思,你让我看什么?
老头猝然被骂,茗惜原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哪知老头自嘲般的拍了一下脑袋,笑道:这点倒是忘记了!来来来,我教你看,简单说来,这黑子白子就好比交战的双方,目的是为了围住对方的棋子,其中就运用了多种技巧与方法,比如这一横排称为“长”,这隔子落点叫做“关”——这叫做“冲”,这叫做“飞”……
等等,等等!小鲜忽然叫停老头,说道:你说这么多做什么,知道了我不会下棋,强人所难却是为何?
老头轻轻一笑,说道:你坐下,老夫跟你说!说话间,老头伸手向小鲜的肩头轻轻一压,顿时一股巨力犹如泰山一般压向他的全身,天下之大仿佛就只有面前的石凳方向才能缓解些微这股压力,小鲜终于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但那压力仍然未曾散去,只不过比之方才轻松了许多,看来这老头暂时还没有歹意。
小鲜落座之后,老头倒也没有顾忌茗惜,继续说道:这一局棋乃是老夫一个好友所下,这位好友乃是棋中圣手,甫一落子便将老夫的白子压得喘不过气,而且这棋中天机也被其掌握,老夫本来毫无胜算,但是最后这位好友却下错了一步棋,结果形成了现在这样犬牙交错之状,而且你看白子已然成活,连成一片,而黑子却被分割的零零碎碎,只剩下几个关键连接区域,不过却也是岌岌可危。小子,假如你是老夫这位好友,你想怎么下?
小鲜仍然是看不懂这棋局,不过仅仅以围住对方棋子而言的话,目前看起来黑子确实处于下风,西北东北困于一团,西南东南却散在边界,唯一逐鹿于中央的棋子却只成单线,若非那几个关键棋子,否则早就被白子吞没,即便他不懂得下棋,此时也看出了这局棋下不下去了,而且为何那人要这么下,看其落子的气势,从边界入手,仿佛旨在将白子全部困于棋盘之中一般,但是天下之大,谁都不是傻瓜,偌大的棋盘,怎么围困的住!
小鲜越看越烦,但这老头分明是不愿意放过自己的样子,抬头一看他那似是而非的莫名笑意,小鲜顿时一怒,抬手一掀,将那棋盘连着棋子掀翻在地,斥道:凭什么要下,这局棋又不是我下成这个样子的,谁下的你去找谁吧!
说着,便要起身,老头这次倒没有难为他,身上的压力骤消,但是下一刻小鲜仍然止住了脚步,只见老头左手挥出,茗惜如同磁石一般被其手掌吸引,老头左手一紧,死死的扼住了茗惜的脖子,而且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茗惜浑身的灵力骤然消失,酥软的倒在了老头的手中。
老头保持着凌空扼住茗惜的姿势,笑着对小鲜说道:现在你还下吗?
小鲜气急,以他的脾气应该立时翻脸,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什么手段的,拼了命也要救出茗惜来,但是老头随意施展的几首功夫在他看来犹如苍天一般高不可及,那位教授自己的神秘先生是否可及,他不清楚,但是自己恐怕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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