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机密,那书画楼中的店铺与专诸盟有关系,若被人知晓,恐怕暴露自己的计划。小鲜皱了皱眉头,若是去街上找个代写书信或是测字算命的人念来听,多少会有被人知晓,甚至被北丐门知晓的危险,想了片刻,终于想出了个法子。他将信纸裁成一行一行,然后在东西二城中找了六个书生分别念给他听,直到最后一个书生念完,小鲜终于知道那梁长老想做什么了。小鲜没有料到梁天健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堂堂一门之主,他也敢下手!
小鲜顿时惊愕不已,但是回想起梁天健的所作所为,为了之前那事,防止小鲜泄露些微的秘密,竟然杀尽了天王庙的孩童,又追捕自己月余,以他那般冷酷无情、自私牟利的性格,也并非做不出此等事情。
小鲜怀着异样的心情,只觉得人心当真是深不可测的东西,又去了书画楼,找到了当初那个掌柜,只拿出一条书信让书生临摹,信上也只写一行字:那件事有异,约定本月初九酉时于西城黄叶寺相见商榷,梁。信上文字与交给梁天健的几乎相同,只是时间上延后了一刻钟,落款改变了一下。
书生怀着狐疑写完了信条,交给小鲜,小鲜摸出二两银子算是他的酬劳,事后心疼了好久,只是找人办事不得不如此,否则还不知他会到处乱说什么。
小鲜回到专诸盟中,茗惜在院中照料着钱教习发下来的奇异花种,见他回来,不由问道:事情都办完了?
嗯,都办完了!小鲜说道:只是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帮忙,你与马教习关系比较好,到时候你央求他带你去附近逛逛,这事儿多半就成了!
茗惜垂眉点了点头,却仍旧有点担心,问道:不会有危险吗?毕竟魏行云已经快羡天境了,虽说他未习得秘术,但是金系剑客,可凝聚周遭灵力,也有刀锋之效,出手又是极快——
小鲜摇摇头说道:哪有不危险的事情,喝水都有噎死的可能,不过你放心,我以有心算无备,只要及时出手,他奈何不了我的!
茗惜若有所思的皱着眉,抬头看向小鲜说道:若事不可为,我们离开就是,你不是说过你家曾在岷山脚下的灵隐剑庄中么,我们去那就好了!
小鲜听到这里,神色顿时一喜,但目光却倏尔一暗,在外流落八年光景,他已算是少年老成,看待很多事情也渐渐成熟,只听他略带忧虑的说道:那时的事记得不多,现在除了父母还有一点印象之外,只记得一个老头子和一个白发大叔的模糊样子,父母弃我多年,不知回到剑庄没有,如果没有,似他们这等行为,怕是也要被当做叛客处理了,我们这么冒冒然的回去,不知他们会如何待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茗惜思考片刻,也觉得有理,世事无常,无有永恒之事,人与人之间,若是经常联系,或可保持亲密关系,但像小鲜这样,离去八年,父母又不在身边,与剑庄之人无亲无故,哪里还有什么情分可言!
茗惜颇有点心酸的看了眼小鲜,问道:明天还出去么,今天魏行云来找你了!
小鲜说道:还要去送封信,他来找我做什么?
茗惜回道: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寻你出去饮酒吧,那****酒醉之后,似乎与你格外亲近,你要注意一些了,言语间别露了身份!
这个自然。小鲜说道,便回房休息,静静的思考目前已经完成的事情,自己在纸条上只写“那件事有异”,原意只指当日偷盗名单的事情,但是你梁天健似乎有所误会,如此看来,二人之间怕是之前又在策划什么阴谋,否则他不会这么着急就将自己的心思全写在了信上,现在,这姓梁的信该如何处理了?
小鲜躺在榻上慢慢的想着,一直到月上中天方才渐渐有了思路,不禁兴奋的坐起身来,暗道:原先这魏行云的刀还颇为难借,原以为要费不少口舌鼓动,现在看来,若是操作得当,魏行云怕是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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