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在基层部队呆过,也就没有机会经常摸枪,与杜奇威这种从基层部队做起的军人有明显区别。
相互认识后,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杜奇威才仔细打量了裴承毅一番。
显然,杜奇威没有因为裴承毅的普通相貌、在军人中略显瘦弱的身材、苍白得有点不对劲的肤色感到惊讶,而是对裴承毅的年纪感到惊讶。
“裴将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不到五十岁吧?”
“如果按我们的习惯,我已经五十一岁了。”
杜奇威微微皱了下眉头,接着才明白,裴承毅说的是虚岁。
“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初,我们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时候,你才三十岁出头,按你们的说法,我也刚刚过了不惑之年。”杜奇威呵呵一笑,说道,“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当上了祖父,你也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我真想知道,再过二十多年,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感慨沧海桑田。”
听杜奇威说完,裴承毅就笑了起来。
不可否认,杜奇威的汉语不是太的道。从这几句话中,裴承毅就断定杜奇威在一所三流的语言学供洋讨汉为学习能力矗强。所以只学了几个月。杜并沁甥化了很大的经历研究东方文化,特别是东方的语言文化,只是没有正规学习过,所以在某些问题上只是一知半懂,免不了给人一种半调子的感觉。
当然,杜奇威绝对不是半调子。
“二十年后的事情,我不会考虑,我相信,这一天,我们等得太久了裴承毅没有把发言的机会都留给杜奇威,“事实上,我并不希望今天这样的见面,至少不希望我们因为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战争见面。如果二十年后我们还能见面,我也不希望因为同样的原因,需要我们用面对面的方式解决
因为汉语水平有限,所以杜奇威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裴承毅这番话的意思。
裴承毅很有耐心,毕竟他的英语比杜奇威的汉语还要糟糕。
“真正的军人都是和平主义者,因为在战争中流血的是军人,在战争中牺牲的也是军人杜奇威一边说着,一边朝坐在旁边的白宫秘书看了一眼。
裴承毅也朝带他过来的元首秘书点了点头。
很明显。白宫秘书离开的时候很不情愿。
“与你的想法一样,如果二十年后,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我莽望不再是为了和平杜奇威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香烟。“抽烟吗?”
“不,早就戒了。”裴承毅笑了笑,端起了茶杯。
“不抽烟是好习惯,我也想戒,却一直戒不掉。”杜奇威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不管未来多么美好,我们必的正视现实。此次与你见面,除了了却我多年的夙愿之外,我还必须完成国家赋予的使命。虽然我并不清楚贵国的政策,但是我必须在这里、借此机会表达我国的基本政策。”
裴承毅不动声色的喝了两口茶,等着杜奇威说出最关键的一句话。
杜奇威抽了几口烟。说道:“不管非洲乱成什么样子,我们不会容忍在中东的区出现同样的局面,更不可能像在南大西洋那样做出实质性的让步。我们不但会支持以色列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迎接挑战,必要的时候,我们还会采取更直接的行动。二十多年前,我们有过一段类似的不愉快经历。我相信,你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我也相信,你能准确无误的把我们的意思转达给贵国领导人。”
虽然杜奇威的话有点逻辑问题,而且用词造句都有问题,但是意思非常清楚。
裴承毅也是暗暗吃惊,因为杜奇威用典型的美国手段,也就是最直接的方式表明了美国的态度,也交代了美国的底线。
沉思一阵。裴承毅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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