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扯平了。”
江之寒无赖的说:“你刚才又没说不愿意。”
林晓说:“你昨晚也没有呀,你还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我说没关系,我都原谅你了。”得意的笑起来。
江之寒看她一眼,拿她没有办法。
林晓说:“想知道我昨晚想和你说什么事吗?”
江之寒说:“你还真有事儿要说?”
林晓白他一眼,娇嗔道:“你还真以为我……就是来占你便宜的?”脸上红扑扑的,样子可爱极了。
见江之寒不搭话,她又说:“我前天去了趟刑警队,下个星期就要起诉,接下来很快就会宣判了。”
江之寒“嗯”了一声,说:“你还不放心么?”
林晓犹豫了一下,说:“其实……那天龙耀拿枪到了学校找你以后,就跑了。他以前和我约定过暗号,话回来,如果有人监视,就说一套说辞;如果感觉是安全的,就说另一套。他第一次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刑警队的刘警官就在我身边,我……我用暗号告诉他,这里不安全,所以他没有马上回来。”
江之寒杨扬眉毛,“干嘛现在和我说这个?”
林晓把头靠过来,轻柔的说:“只是想把一切都和你坦白,这样……心里就不会有负担了。”
江之寒淡淡的问:“那你为什么第一次不让他回来?”
林晓说:“我害怕……我害怕他被抓进去以后,过几年放出来,会来找我算帐。或者人在狱中,知道我出卖了他,会叫他的小弟来找我的麻烦。”
江之寒说:“所以……你一直扮演的都是对他很忠心的角色,直到死他都还蒙在鼓里。”
林晓的身子在他怀里僵硬了一下,她梦呓般的轻声说:“我又没有权,有没有钱,又不认识谁,不保护自己,谁会保护我呢?”
江之寒轻轻叹口气,安慰的拍拍她的裸着的肩,“不管怎样,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林晓仍然不停的倾诉着,“他……以为我对他做的事毫不知情,其实,我们家街坊的一个大伯就是在中正街那边摆面摊的,因为利太薄,不愿交保护费,不仅摊子被砸了,右手手指被打得再也伸展不开,一天只能像鸡的爪子一样蜷着。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也不过进了两次牢,一次呆了大半年,长的一次呆了三年不到,而且还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后来当了老大,好多事情都有下面的人帮忙扛着,不用自己出手,也连累不到他身上去的。”
江之寒问:“他平时对你很好?”
林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叫好么?不打不骂倒是真的,不过也就像是对自己养的一只鸟吧。”
江之寒看了看她,淡淡的说:“所以嘛,你也不必替他可惜。就像有人抢了你一万块,再每周给你十块钱,是对你好还是对你差?”
林晓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了?”
江之寒说:“嗯,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林晓睁着眼,眼里全是无邪的神情,“什么问题?你这么凶干什么?”
江之寒句的问:“是不是你故意挑动龙耀来对付我,好让他暴露出来的?”
林晓委屈的说:“才不是呢!”
江之寒看着她眼,“难道你没回去诉苦,他会知道我这号人?”
林晓哼道:“当然没有,信不信由你。”一脸怒气的样子。
江之寒放缓了语调,问:“那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林晓赌气似的不要说,过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开口道:“我说梦话的时候叫出你的名字,一睁眼就看见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我,质问是怎么回事?”
江之寒问:“哦?你会说梦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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