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大羞道:“你还说?”伸拳头来打他。江之寒抓住她的两只小拳头,按在她头的两侧。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温婉的倪裳,时不时的江之寒有着一点点压迫她的冲动。
倪裳躺在那里,肌肤雪白,两腿笔直,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大概是遗传了跳舞的母亲的基因。江之寒欣赏着这造物者的精品,十六岁的青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欢快的展现着。江之寒伏下头去,从耳垂,山丘,一路吻下去,到了肚脐,和大腿,最后吻到了温润的脚丫。倪裳只觉得身上一时凉,一时热,一时痒,脑子里早乱成一团,不知道该享受还是该抗拒。看见江之寒吻上她的脚丫,不禁急道:“脏。”江之寒不为所动,一路吻下去,直到怀里的爱人像水一样全身都软了。
倪裳只觉得小腹热热的,随着爱郎无处不在的深吻,慢慢的私处分泌出了少许液体,沾湿了包裹着的衣物。倪裳大羞,生恐被江之寒现隐秘处的湿润,忙要把他推开。江之寒死皮赖脸的不答应,又凑上来吻她那两颗葡萄。倪裳一急,险些哭了出来。
江之寒看见女友眼含泪水,欲火顿时熄灭了,抱住她,问她是怎么了。倪裳撒娇道:“你一天就想着这个,一点都不爱我。”江之寒揣测女孩可能是害羞,但又害怕自己顶不住诱惑,便帮她重新穿好了衣服,好一阵甜言蜜语,指天誓,才哄回一个笑脸。
第三天的时候,倪裳一进屋,就警惕的看着江之寒,警告他不要乱来,坐在那里好好说话。
江之寒笑道:“小白兔进了狼窝,还想逃的掉吗?”
倪裳娇嗔道:“兔子急了还蹬鹰呢?一只大灰狼算什么?”
想着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天,以后的约会又更加困难,两人都感觉时间流逝的太快,下意识的经常去看墙上挂着的钟。到最终,小白兔还是没有逃过自己的命运,被大灰狼哄上了床,剥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躺在那里任他轻薄。
倪裳坐在床上,正往身上套毛衣,电话铃突兀的响了,吓得她一哆嗦。江之寒拿起话筒,原来是林所的电话。约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书店附近的餐馆碰头。
春节这样的传统佳节,最要讲究安定团结。所以全国人民都休息的日子,公安机关的执法人员往往非常繁忙。对于林所来说,这个春节更是忙的不可开交。这个春节中心成立后的第一个春节,面临的任务和挑战都非常艰巨。举例来说,春节向来是火灾多的季节,大多数火灾都是由燃放烟花爆竹引起的。仅大年三十一天,就有数百起大大小小的火灾报警。往年的时候,消防大队是全权处理火灾事故的负责部门。而随着报警中心的成立,火警报警电话也由中心来接收,处理,和协调的巡逻车也被要求在第一时间赶往现场,协助消防官兵进行辅助性的任务,比如现场秩序的维护和人员的疏散。另外一方面,春节时的盗窃案通常也是高季节。因为很多机关,企业,和工矿在春节期间都有长时间的休假,给盗窃者很多的可趁之机。
在繁忙工作之外,作为公安司法部门的先进个人代表,林所还参加了不少领导接见和春节的联欢活动,这些事情虽然无聊,却是无法推却的政治任务。所有这些事情加在一起,林所整个春节假期在家里仅过了一晚上,是在初三的晚上。
大年十五过了以后,各种事务总算少了一些,林所才补休了两天的假期,来稍稍抚平老婆的怨气。但休息是短暂的,春节一过,市委严书记主导的严打风暴就要全面展开。到时候,逮捕的人员,曝光的新案件,都可能以几何级数增加。
虽然认识才几个月,但这段时间里江之寒和林所的生活事业都有巨大的改变,不同的事情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在击毙二王的事件后,两个人更是有了共同度过生死时刻的经历,相互关系与以前又有不同,一个表现就是在对方面前表现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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