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桓衫嘴角溢血,突然胸口一疼,脸色大变起来。
之前中了陈复汉的一记《五毒排云掌》,这时强行运功,毒性已经开始发作。
他尚且来不及运功压制,就感觉周身的空气一片阴冷,忙闪动身形,才发觉身体如陷入泥淖之中,竟是迟滞起来。
暗道一声不好,转头看去,就见陈复汉双目透着冷冽的杀机,一只猩红的手掌已经快要及胸了。
“啊!”尤桓衫大吼一声,运转周身气劲集于双拳之上,一拳迎了上去。
陈复汉冷哼一声,掌速看似缓慢,可那一只猩红的手掌之外却是莹莹泛起一团碧光。
“先天青木之气!”尤桓衫只来得及想到这几个字,拳头与陈复汉的手掌便要碰到一起。
就在这一刹那,就听得尤桓衫大吼一声,身形突然“嗖”地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陈复汉的身后。
“青木遁法!”陈一凡吃惊地道。
可随后便听得陈复汉冷笑一声,继而传来尤桓衫的一声惨叫。几乎是在惨叫发出的同时,陈复汉的身形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尤桓衫的身侧,“砰”,一声闷响,尤桓衫身形倒飞出去,而陈复汉则是一手背在身后,傲然矗立,放在身前的右手手掌之中,一枚洁白的软玉泛着莹莹白光,正是被江湖中人传为至宝的“高上太霄图”!
而此时的陈一凡则是脸色大变,大喊一声:“兰儿小心!”身形如风而去。
却见尤桓衫被陈复汉一掌震飞,所去的方向正是翟锦兰所在之地。
翟锦兰见尤桓衫疏于防范,顿时将长剑舞起,一式飞莲剑法中的“小荷尖尖”发出,剑光锋芒,刺向尤桓衫的后心。
不料那尤桓衫虽然身在危难之中,却是久经沙场,心机岂是锦兰能比。
眼见翟锦兰一剑刺来,尤桓衫半空一个旋身,只听“噗”的一声。锦兰手中的轻钢剑顿时插入了尤桓衫的右肩之中。
只听得尤桓衫闷哼一声,嘴角却是勾起一个狠厉的笑容,在翟锦兰想要抽出宝剑的刹那,手指如鹰爪,施展出擒拿手法,拇指,食中二指已经紧紧地扣住了翟锦兰的脉门。
脉门被扣,翟锦兰一身真气登时闭塞,浑身酸软无力。
“兰儿!”陈一凡飞身而来!
“你若是再进一步,我便一掌让这位姑娘香消玉殒!”尤桓衫满脸血污,伸出另一只手将右肩上的轻钢剑拔出,随即快速地点了伤口周边的几处穴道,止住了汩汩流淌的鲜血。
“大哥,不要管我!”翟锦兰焦急的喊道。她本心想要为陈一凡分忧,不想最终还是成为了累赘。别看锦兰是女流之辈,心中却是又委屈又不甘,此时不仅将尤桓衫恨之入骨,便是对自己,也是暗恨无用。
陈一凡与翟锦兰相处日久,如何不明白伊人的心思。心中不禁一疼,忙停住脚步道:“尤桓衫,你若是伤兰儿一根汗毛,我陈一凡定然让你粉身碎骨!”
尤桓衫桀桀怪笑,原本的儒雅风度此时变得如同厉鬼:“我早便觉得你身份有些可疑,如今看来,当是陈教主的大公子啊。没想到当年教主与于真女侠恩断义绝,如今大公子又回来襄助陈教主。尤某是该称赞陈公子孝子敬父,还是该说你背母忘本!”
陈一凡脸色一变。
“尤桓衫,你莫要忘记,熙和还在王府!”陈复汉冷冷地说道。
尤桓衫神色一变,复又笑道:“中原兄,你为人虽然狠厉,但却最是恩怨分明。这件事情其罪在我,以尤某对你的了解,你是断不会将此事迁怒到熙和母子身上的。”
陈复汉冷哼一声:“莫要太自信,你若是激起了本座心中的怒火。本座之后能做出什么事请来,自己都说不准。”
尤桓衫听得他语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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