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耀斌心道:“不好”。急忙展开鸿飞身法追了下去,不想才追出去几步,那马顺剑交左手,右手抖手飞出三枚金钱镖,一前两后,带着尖锐的风声呼啸而来。
朱耀斌只能停住身形,脚踩鸿飞八卦九宫步,连连躲闪。
马顺旨在阻人,金钱镖飞出后,也不看,提步就奔着前面跑去。
这番打斗时间里,后面十几个锦衣卫终是赶了过来。
朱耀斌心中一沉,舍了追马顺的心思,双掌一错,将乾坤元妙真诀劲气灌注掌心,手心内涵,脚下由东北的“艮”位趟至南宫清河所在西侧的“兑”位,一掌顶掌按向南宫清河的肋下。
朱耀斌时间拿捏恰到好处,此时南宫清河拂尘甩出,陈一凡举剑书了一个“大”字的第一笔“横”,剑法中运用了“卸”字诀,横挡住南宫清河的拂尘,虽然拂尘与宝剑相碰,拂尘上的阴寒之力让陈一凡手腕一沉,随即寒气而来,但也在短暂之间,宝剑化作“大”字的第二笔,不过却是反之从下向上撩去,南宫清河拂尘掷出,尘丝刚卷住陈一凡的剑身,朱耀斌这一掌边似慢实快的按了过来。
逼得他不得已将出了一半的拂尘劲力撤回,身形向后倒退。陈一凡瞧准机会,大喝一声。手中剑法陡然变化,少了一丝飘逸,多了一丝庄严肃穆。陈一凡剑握太阴手,宝剑刺出,剑尖抖动,南宫清河周身的薄雾寒气在剑尖过处,如避蛇蝎一般。这一剑剑到中途,一剑变作两剑,两剑又化作四剑,当剑光快到南宫清河身边时,已经化作八刀剑光。
这八道剑光不同于寻常。寻常招式中,常有一剑刺出,利用剑身的柔韧,化作片片剑影,这些剑影却是有先后顺序的,即便是“快剑追魂”宋明远的快剑,连出几剑,那“君子剑”桂华松也是能循着轨迹举剑应对。
可是陈一凡这八道剑光却道道如实,即便是南宫清河这般武功高绝之人,明知这八道剑光绝非同时出,可这中间的间隔竟是肉眼难以预测。一时间不禁心中大惊,刚想用拂尘格挡,就听得“吱吱”剑气破空之声,八道剑光竟是在他身前陡然气势暴涨,宛如从剑尖上射出了剑气一般。
南宫清河当下不及细想,大喝一声,拂尘舞动,千万尘丝在身前织起银丝寒幕,他双脚连连后退,却是用上了“冥王引狱宝眷”中唯一保命的身法“红粉骷髅金步摇。”
这一下南宫清河便退后了两丈远近,陈一凡剑招殆尽后,数缕尘丝从空中散落。
陈一凡这一剑出,身体微晃,脸色唰的白了下来。沉声说了一句:“撤!”
转身向着前面的山谷而去。
佟鲲蔚一剑逼退凤九龄,转身欲走,凤九龄一笔递过,朱耀斌却是正好赶上,一掌从侧面将凤九龄的铁笔荡开。两人抽身就走。
这时,那十几名锦衣卫也赶了过来。凤九龄气急败坏,大骂一句:“都******饭桶,软脚鬼,这么半天才赶过来。还不快追!”
骂罢,使开身法急急地追了下去。
南宫清河面色阴冷,陈一凡再一次让他感到震惊,更是觉得此子若是留到将来,必成大患,心中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思更重了。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一般从后面追了过去。
这十几名锦衣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几名长官气急败坏地追了下去,哪里敢说个不字,心头骂娘,却也只能提着口气,使出吃奶的力气,从后面追了过去。
再说陈一凡、朱耀斌、佟鲲蔚三人一路拼尽全力飞驰。朱耀斌见陈一凡脸色苍白,沉声道:“大哥,你感觉怎样,可有受伤?”
陈一凡说了声“无碍!”便不再言语,只是疾步前行。
这一来,佟鲲蔚与朱耀斌更加确信陈一凡适才那一剑所耗甚剧,不禁心中担心。可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南宫清河和凤九龄遥遥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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