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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璃笑着揉了揉倾城的头,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宠溺:“不怪。因为朕知道,就算朕没有阴差阳错躲过你的刺杀,没有阁主把酱料当成毒药给你的乌龙,你也下不了手杀朕。善良的人终究会心软,不然你在宫里这么久,用哪种方法不能把朕解决掉?”
倾城觉着不对:“你怎知阁主把酱料当成毒药给了倾城?”
南墨璃摸了摸下巴,凑到倾城耳边,鼻尖温软的气息携着疏阔清风缓缓抚过倾城脸颊,醇厚的嗓音低沉地在倾城耳边响起:
“揽月阁是南湘皇室开的,为的是收集江湖消息、掩人耳目,不然你以为,南湘历代皇帝都居暗杀榜前三位,怎么会一个也没被刺杀成功?”
倾城目瞪口呆,感情这些年,揽月阁出去刺杀南湘皇帝的杀手,都是用几罐酱料刺杀皇帝的。也不知历经几朝,有没有评选出最受欢迎口味的“毒药”?
南墨璃携了倾城的手,缓缓登上九重宫阙,接受底下百官参拜。倾城见着这幅海晏河清的景象,望着身侧之人俊朗温情的容颜,忽地将心中烦忧都抛开了。
爹爹怪罪又如何?兄姐指责又如何?倾城不是谁的工具,而是南墨璃的爱人,站在他身侧,看着他用并不宽阔的脊梁,承担起四海升平的责任,倾城还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有来日的烦忧,好歹倾城与南墨璃,都不再孤单。
情之所至,倾城蓦然湿了眼眶,在礼部官员唱祷告庙的骈文声中,倾城偷偷拉了一下南墨璃的衣角。
南墨璃轻轻转过头来,额上洒落着细碎的暖阳:“皇后,是不是饿了?”
倾城迎上暖阳的光辉,努力吸了吸鼻子,轻轻附在他耳边道。“是饿了,所以皇上,等会儿回去,你想吃蒙汗药还是五步倒口味的臊子面?”
“都行。”南墨璃笑的犹如桃花初绽:“皇后,我们成婚即将三年,借这个机会,为夫再给你一个婚礼。”
倾城看着熟悉的婚服,无声的笑了:“三日之期未过,墨璃,我还没有说结束。”
倾城说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瞬间消失不见。
南墨璃:“…”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倾城穿着一身夜行衣,敏捷地攀上城墙,潜入宫城,一路摸到御书房。
三更已过,偌大的皇城里黑黢黢的,只有御书房还亮着灯,暖黄的光透过窗纸映出来。
倾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趴在窗缝上往里看。南墨璃果然还端坐在御案边批阅奏折,他微微皱着眉头,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执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轮廓分明的侧脸被摇曳的烛火映着,看起来帅气得令人心动。
很可惜,只是看起来。
趁着侍卫们换班的空当,倾城一掌劈晕值夜的翰琦和德公公,踹开御书房的大门,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南墨璃推倒在地,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一把捅进他的心窝。
嗯,没错,今夜倾城是来弑君的。
“城儿?”南墨璃痛哼一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倾城,“枉朕这么喜欢你,你竟对朕起了杀心?!”说着他虚弱地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吸了吸鼻子,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啊!朕的心好痛!”
倾城嘴角抽搐了一下,下一秒,却被南墨璃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眼见他英俊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倾城咬牙、挥拳,一拳砸在他鼻梁上,揍得他瞬间鼻血长流。
南墨璃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鼻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朕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朕吻一下!百里倾城,你真是好狠的心哪!”
他说得好有道理,倾城竟无言以对。
南墨璃趁倾城愣神,一把搂住倾城的脖子,不由分说啃了倾城两口,鼻血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倾城的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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