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说出卖其实不准确,我从来没有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去过。
我只是,做出了一个最有利于我自己的决定而已。
可笑的是,在他们行动的前几个小时,储谦这蠢货还单独把我叫了出去,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走。
我当然是没有理会他,可是储谦却不死心,还跟我说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
他说,那些被景柏霖带走的孩子,不是被人收养了,而是被带到地下jiāo易市场,成了jiāo易品。
他们没有去享什么福,更多的是,遇到有变态嗜好的主子,要么彻底沦为他们的禁.luan被折磨而死,要么根本就没有机会被折磨当场就被玩死了。
而在这福利院里的孩子,很多都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孤儿,更多的,原本有自己的父母和家庭,却被景柏霖一手破坏,不得不成了孤儿。
储谦说到这些的时候,一双眼睛都红了。
看得出来,他对景柏霖有多么痛恨,说实话,那一刻我其实有点心软,我几乎想要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可到底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既然他们已经拉开了这场游戏的序幕,那么后续的发展就已经不是我或者是他们能左右的事了,一切后续,全看景柏霖的高兴,而我能做的,大概是把伤害降到最低。
和景柏霖斗智斗勇,拼的不只是智商和谋略,事实上,这更像是一种心理战。
在储谦的率领下,这些孩子守了大半夜之后,终于在午夜的时候选择行动,除了我,这福利院里的其他孩子全部都参与其中,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全部都训练有素。
纪律xìng非常强,没有一个不听从指挥的。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有人打昏了守门的老人,有人在前方探路,有人负责放哨……
然而,他们离开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如我所料的那般,所有人又退了回来,不同于出去时的井井有条,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多是慌不择路。
而外面,原本应该是漆黑的院子,顷刻间,灯火通明,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手电,把整个福利院都照的灯火通明。
哦,对了,忘了介绍,在这个福利院里,所有的孩子都是睡在一个通铺房里面的,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这些蠢货被逼了回来,而外面是景柏霖带来的人。
换句话说,这些孩子殚精竭虑策划的“bào dòng”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门外,景柏霖已经开始放话:“谁是主谋,出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储谦,而储谦,害怕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没人出来,那我就只能所有人一起惩罚了。”
景柏霖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某种程度,听起来比这寒潮下的夜还要冰冷。
借着窗外照shè进来的灯光,我隐约看到储谦整张脸都泛着白,就连唇色也如同白纸。
终于,在景柏霖抬起手的同时,储谦的脚步动了动,而我,赶在他前面,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推门而出。
“是我。”
当时我正在睡觉,所以我身上穿的,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
凌冽的寒风打在身上,如刀刃般刺骨。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景柏霖低低地道:“是你?”
听他的语气,像是在笑,不过下一刻,他就让人直接把我扒光了扔进了一个大水缸里面。
寒潮夜被扔进大水缸,那酸爽,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这一次的铤而走险,让我付出了几乎大半条命。
不过付出和收获还算成比例,这件事之后,景柏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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