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言说明白了,我只是代为保管,以后正主出现,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jiāo给她。
对此,慕九言点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话题说到了这里,我又不由得问他:“慕总,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啊?”
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无视他的魅力,拒绝他。
除非……
除非是像我这样,心有所属的人。
想到这里,我看向慕九言的目光不由地变得有些同情。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追求的,就是心里已经住了别人的人了。
慕九言可能是察觉到我目光里的异样,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既然我这么可怜,不如你将就一下吧。”
听到慕九言的话,我瞬间呆愣在原地。
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他刚才是在很随便地向我表达些什么吗?
我刚想问些什么,却见他忽的起身:“走吧,时间不早了。”
我yù出口的话,就这样又吞回了肚里。
婆婆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这时候会离开,一早就在外厅等我们了。
这一回,她也没多做挽留,只对慕九言嘱咐了一句“开车小心”就目送我们离开。
她甚至没有再对我和慕九言之间的关系表现出像昨天那样的浓厚兴趣,而慕九言也没有一句解释。
我想,这也许,就是他们祖孙俩之间特有的默契。
我也因此感觉到心里轻松不少,本来还以为离开的时候还得应付一阵的。
回去的路上,又是一路无言。
我真的发现,慕九言的话很少,这一点,和景盛也很像。
他们之间,给人的感觉,真的有很多相似处,所以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找景盛的影子。
我坐在副驾驶座,有些出神地看着正在驾车的这个男人的侧脸,我想我可能还是没能真正接受景盛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
我总不知不觉地在期待着些什么,就像现在,我甚至在幻想,慕九言会不会在下一刻对我说:夏小满,不好意思我跟你开了个玩笑,其实我心底的那个人就是你,而我,就是景盛。
明明知道是幻想,却还是忍不住沉浸其中。
我想我是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就在我陷入冥想之际,耳边,忽然响起慕九言的咒骂声:“shit!!”
我回神的时候,车前的安全气囊已经弹了出来,猛烈撞击之间,我只感觉到脑袋一阵发蒙,脑海中闪过“车祸”这两个字,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是在一辆推车上,上方是几个医护人员的脸庞和不断闪过的白炽灯。
等车子停下,一个起来像是医生模样的男人首先发现我醒来,连忙询问我:“小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我。
“体表无伤,但意识还不完全清醒,需要做进一步检查确定。”
他大致查看了我一下,做出结论,一旁的护士做着记录,连连点头。
就在他们要推我去别的地方时,我问:“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的呢?”
医生一听,又再次问我:“小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请你配合好吗?”
“我没事,只是感觉有点头晕而已。”
这一回,我算是阐述得比较明白了,护士做了记录以后,医生只是说了一句让我好好休息,吩咐护士再带我去做个全面的检查。
见他像是要走,我拉住他,又问:“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的呢?”
“那个伤患目前还在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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