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惊慌之间,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摔倒,有人在我身后及时拉了我一把。
随后,有一只大手从后头捂住了我的嘴巴。
“好看吗?”
我本来正打算咬那人的手,听到他在我耳边的呢喃声,我立刻停下了这种攻击。
“景盛……?”
在他松手的同时,我学着他,压低嗓子,略带迟疑地喊他的名字。
黑暗中,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随即揽在我腰上的铁臂一阵紧缩,他直接半拖着我,进了离我们最近的一间空房。
厚重的木门彻底合上的瞬间,客厅里那“嗯嗯啊啊”的声音终于被阻隔在外。
景盛离我很近,我双手贴着他的胸口,透过薄薄的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也许是被刚才客厅里看到的那一幕影响,也许是想起了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做的春梦,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好在,房间里够黑,景盛看不到我的脸。
景盛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腰后,过了很久都没有放开,我几次推了推他,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忽然,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就这样沉默,而他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霎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开始适应房间里的黑暗,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景盛的轮廓,而他想必也能看见我的。
他抬手抚过我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醉:“夏小满,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语调,无奈又宠溺,好像我是他恋人一般。
不知怎么的,我忽的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喉咙一紧,却是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闷哼了一声,却不躲不闪,任由我咬着,直到我觉得嘴巴发酸,实在咬不动了,才算结束。
我想,这一次我是真的发了狠,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口齿之间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景盛却一点都不生气,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在我的轻呼声中抱起了我,熟门熟路地把我平躺着放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随后,他也面对着我,躺在了我身旁,一只手还是横在我的腰间。
我几次想要把他的手挪开,奈何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作罢。
景盛也耐着xìng子由着我闹腾,直到我折腾累了,他才慢悠悠地轻叹了一声:“夏小满,你还真是一点都让人省心。”
花园里的路灯透过未拉严的窗帘透了进来,微弱的光线刚好打在景盛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刻,我似乎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浓浓的眷恋。
“我又不是你的谁,省不省心都用不着你cāo心!有空多去关心你的未婚妻吧!”
我赌气地转过头不看他,连我自己都听出了刚才那句话里的酸味有多浓,何况是景盛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单手支起脑袋,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吃醋的样子没有以前可爱了。”
“谁说我吃醋了!”
我缺乏说服力的抗议根本就没有入景盛的耳,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夏小满,你以前吃醋的时候,会叉着腰,鼓着脸,很凶地警告我,不许穿太帅,不许把自己打理得太干净,不许在没有同xìng陪伴的情况下单独外出,不许正眼看和我年龄差距在正负十二岁的异xìng……”
听着他一条一条地罗列,我仿佛也记起了自己那时候,明明自卑没自信却又不得不假装强势的模样,眼睛居然开始莫名地湿润起来。
景盛翻了个身,把双手枕在头下,两只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某一个点,也不知道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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