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降成北极。
到了胸前的那颗纽扣,我只觉得手有千斤重一般,动不了,怎么也解不开。
我的白嫩肌肤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因为突然被冷气侵袭,白嫩如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胭。
“怎么了?手残了?”顾靳森薄唇掀开,邪恶的讽刺我,“还是要欲迎还拒?”
不,都不是的。我很想说只是单纯的打不开。
心一狠,我抓住纽扣使劲一拽,纽扣蹦落,胸前的美好春光完全暴露。
我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把衣服拉下,衣物缓慢脱落,下半身的裙子我却怎么也无法脱下。
顾靳森眼底的玩味让我如背锋芒,他让我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ji女。
我的手不停的颤,怎么都下不去手。
顾靳森等得有些烦躁了,他伸手把我猛得一拽,失去平衡的我直接倒在了他身上,胸前的美好地方刚好摩擦在他*的上半身上。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顾靳森的变化,眼底的炙热以及下半身的……
我很想赶快起来,可顾靳森死死按住我让我动弹不了,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他那处慢慢觉醒以及他慢慢升高的体温。
顾靳森伸手扒我的裙子,我下意识的去捂,他讽刺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后悔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这句话多么耳熟,和我在周年庆那天让他掐死我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我所有的骄傲都被他踩到了脚下,我深吸一口气颤道:“不,我自己来。”
闻言,顾靳森松开了手。
自己说的话,怎么也要做完。我闭眼摸索着身下的裙子,把它褪下去。
裙子刚褪下,顾靳森就直接把阻隔在我和他那处最后的阻隔直接扯掉,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挺,强硬的进去了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露出残忍的笑:“怎么样?你应该感觉到它对你的爱了。”
痛,比第一次还要灼痛的痛,痛得我想要掉泪。可我不能,无论有多大的痛苦我都不能在他面前流泪,无论如何都不能。
顾靳森的手飞快的解掉我的内衣,冰冷的唇直接附上,狠狠的在上面一咬。
“嘶。”我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顾靳森残忍勾唇,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不停的运动:“我还以为你哑了,不会叫了。”
性感的声音带着嘶哑,那般好听,可我此刻却顾暇不及。此刻的我只感觉到痛苦和剧痛,只有攥紧床单才能让我不要将泪水流出来。
可顾靳森像是就为了看我流泪一眼,他不停的在我身上娉驰,每一次都让我难受。我忍不住时就叫出来,却依旧不哭。
下唇已经被我咬得出血了,口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和顾靳森的血腥味不一样。
情到深处,我不知何时揽上了他的脖子,痛时就直接在他后背留下抓痕。
顾靳森的自制力强得可怕,哪怕是在床事上,结束后我已经滩成了一团水,闭着眼掩盖眼里的雾水。
顾靳森连个遮羞布都不给我,我只能忍着酸痛把被单盖到自己身上,挡住那密布的痕迹。
顾靳森斜睨了一眼,薄唇冷勾,直接扯掉我身上的床单丢到地上,欣赏着我身上他留下的青紫色。
我耻辱的攥紧拳头,嘶哑开口:“顾靳森,你羞辱我的目的达到了吧。”
闻言,顾靳森冷笑一声:“景小冉,这是你自己求我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是深入骨髓的羞辱。
顾靳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应该庆幸你还怀着孕,否则今天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孩子……
还好我是闭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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