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的病人服停留一秒,然后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我听到医生赶来,对我说了一句话:“景小姐,不好意思,您的孩子没能保住。”
假的吧,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我依旧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医院是一个一念成神一念成魔的地方,他们会不断打击你,催垮你虚伪的坚强。
“景小姐,你也不要伤心,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好心情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我眨了眨眼睛,不为所动,一点事都没有偏偏要对我说谎。
以后?以后谁还会要?才不要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像是早就料到是这样的情况一样,留下一个护士照顾我。
“出去。”我听见自己说了两个字。
护士看了我一眼,见我依旧是怔怔望着天花板,心生疑惑:“景小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让你出去。”平静无波澜的五个字,没有呐吼,没有发泄,更没有崩溃大骂。
护士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只能选择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安静又孤单,我终于移动了视线,看向了旁边挂着病例的地方。
手微微颤抖,把病例扯下来,我面无表情的把病例单撕掉,撒到空中,像是下了学一样,倒有几分漂亮。
手还在输液,因为我的动作血倒流了,我熟练的挥了挥调速管,看着倒流的鲜血被输回体内。
俗话说一命偿一命,用顾靳森孩子的命给永恒偿命,也差不多了。
我咧嘴凉凉一笑,只不过这样,视线落回输液管上,轻轻呓语:“顾靳森,你欠我两条命了呢。”
我坦然接受流产的速度让护士惊讶,明明半个小时前我还愣是听不进话的模样,半个小时后就让她进去拔针了。
“景小冉。”她一边消毒针口一边忍不住看向我,“你真的没事吗?”
我对她微微一笑:“怎么,我看起来很像是有事的样子?”
倒也不是,就是这样突然的反转显得太是诡异,而且我这么淡定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失去孩子的人。
“觉得我大哭大闹不相信才正常?”我偏头看着她,“要不我现在做给你看?”
护士立刻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比起一个大哭大闹的病人,她更宁愿我这样,至少不会对她们造成任何麻烦。
我抽出护士手里的消毒棉球,往垃圾桶一抛,棉球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弧度。
“伤口已经有了,消毒不能让它消失。”
“至少可以不让它发炎。”护士道,“要是发炎可就难受了。”
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发炎就可以要人性命。
我不可置否的点头:“你说得没错。”
发炎是会难受,可不发炎,伤口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是不是吗?
护士见我走神着,就要出去,我却忽然开口:“请问一下,刚才是谁送我来的?”
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到了医院。
“是程医生。”护士道,“坦白说,看到他抱着满身是血的你进来我们可都吓了一跳。”
程慕言怎么会在医院,巧得似乎有些过头了。
有了顾靳森这个前车之鉴,我再也不相信任何巧合,也不再敢随意向任何人交付信任。所以第一想法,就是觉得这件事太过于巧合了。
没有再问护士什么,自己一个人想着这件事,以及以后的事情。
程慕言来了,他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斯文得俊美。
“小冉,你好点了吗?”程慕言眼底有挣扎和担忧,担忧要更多一点。
他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会怀孕,而且还流产了碰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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