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傅宣帅气的把方向盘一转,火红色的法拉利顺着弯道一滑,滑进了一条小路:“顾靳森没事,有事的是那个追他尾的倒霉货。”
可不是倒霉货吗,自己被撞得七荤八素,还要赔偿顾靳森的医药费和修车费。
林酒瞪大眼睛:“他不是进医院了吗?”
“进医院就代表有事吗?”傅宣回头看了林酒一眼,他耳垂上的钻石耳钻耀眼无比,衬托得他更加邪气了。
傅宣扭头的时候,前面突然杀出一辆黑色的车,两车之间的距离不过三米,眼看就要撞上了。
“前面,前面有车!”林酒着急大叫。
黑色的车尾近在咫尺,林酒眼里满是绝望和悲愤,呜呜呜,她还不想死啊。
她要是死了,一定不会放过傅宣这个种马,做鬼她也不会放过他。还有前面那个突然跑出来的车!
傅宣眼底闪烁光泽,猫唇邪气一勾,手在方向盘上一划,法拉利急促的往旁边一拐,在黑夜里划出一道艳丽的火红色弧度,看上去格外漂亮。
当然,坐在车里的林酒不这么觉得。她只觉得刚才自己与死神擦身而过,她清晰的听到轮胎那强烈摩擦发出的“呲呲”声,依旧车身从黑色车旁边摩擦而过的那让林酒头皮发麻的声音。
林酒脸色都白了,嘴唇被吓得瞬间没了血色,在刚才她几乎真的以为自己要撞上去了。
前面的傅宣吹了个口哨,偏头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林酒,语气不悦:“看来你对我的关注真的太少了,不知道我是赛车手冠军吗?”
有他这个冠军在,有什么好怕的呢。
林酒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的心刚才差点就破体而出了。
“你还好意思说?!”林酒大叫着,用力把傅宣的头转过去,“你给我看车,不,看路,要是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赛车手和她屁关系,有多少赛车手死在了路上,要她帮他统计一下吗。
林酒的双腿还在颤抖,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坐这个种马的车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的小命给交代出去了。
傅宣脸皮厚得很:“原来你爱我爱到这种程度了啊,连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林酒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巴——如果不是他现在在开车的话。
好几分钟后,林酒才从刚才的恐惧里完全回过神来。
“你要庆幸我没有心脏病。”她咬牙切齿的开口,“否则你现在早就背上了一条人命。”
傅宣不可置否的勾唇一笑,从林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勾唇的动作,配上额间的碎发,不得不说,傅宣论长相是完美的。
不,是完美到极致,侧脸可以秒杀无数人,尤其是邪肆勾唇的时候。
林酒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她似乎没那么生气了。瞥了瞥嘴看向窗户,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建筑,那是傅宣的别墅……
而林酒在这个地方里渡过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在床上,那些全身酸软到没有力气的不好回忆让林酒脸色刷得更白了。
“傅宣,我,我要去医院。”林酒说话都结巴了,她下意识的抓紧衣服。这个种马的战斗力让她害怕。
“放心。”傅宣已经把车驶进了别墅,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林酒,“你有吃药,不怕怀孕。”
呸,谁是去医院看这个。
“我要去看顾靳森。”林酒红着脸,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傅宣眼底危险光芒一瞬而过,继而又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他已经打开了林酒旁边的车门:“在男朋友面前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似乎不怎么好,我可是会吃醋的。”
呸,这个死种马就会误解她的意思,他以为她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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