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目前的状况看起来……”陆瓒东皱了皱眉,不得不打击他,“只怕只有五天时日,久了他的肉体也会受不了,一样会危及生命。”
“五天……”穆禹山倒吸了口凉气。
五天!
景玹深吸了口气,若是五天内找不到人,他只能按计划行事了。
这五天里,天凌大陆最重大的事,莫过于灵王要向五十级的修灵士挑战,特意向全天下发出告示。
灵王的告示语气嚣张,让人又气又恨又不甘,可人家是五十级高手,不是一般人打得过的,众人看了告示,虽气愤也莫可奈何。
余海川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一连三天了,一个来挑战的人都没有。
他偏过头看向坐在那里喝着茶的穆禹山,说道:“王爷发的告示,是不是得改改?”
穆禹山嘬了一口,抬眸睨他,“改?改成什么?”
“那告示写得那样目中无人,看了只会让人生气,谁还来呢?”
“哦,余大人是觉得,应该将灵王的病情公告天下,然后重金求医?”
余海川一时语塞,顿了顿,嘀咕道:“那也不该那样写吧。”
不然呢?怎么写?
灵王之病他一直隐瞒着,全凌天大陆知道真相的不超过六人,知道灵王中毒的则不超过二十人。就连守卫灵王的士兵都是他亲自挑选出的绝对可靠的人。
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出去,这凌天大陆就该乱了。虽说当年灵王将那些兄弟都打败了,当了灵王之后又将他们贬到偏远的地方,但保不住有哪个不长眼的惦记这灵王之位,趁虚而入。
他这次寻医,也是顶着极大的压力,一个不小心,别说灵王之位受到威胁,就连他自身也可能万劫不复。
穆王爷思绪万千,最终却只是扯了扯嘴角,依旧那样漫不经心的模样,说道:“真正有本领的人都自视甚高,不这样,怎么能将他们激出来?”
“好像挺有道理,希望能成吧。”
穆禹山表面沉着,实际上内心也和余海川一样焦躁不安。已经过去三天了,会不会真的一个能人都没有?
即便有人来,他到时候还得据实相告,然后求人家救灵王,那种人被告示骗来,会不会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一个接一个问题困扰着,让他心情烦闷。余海川给他安排了几名宫女,也没能让他摆脱沉重的心情。
外面已经有些传言,说灵王这么久都没露面,会不会被他控制了,他想夺取灵王之位。
穆王爷没功夫辩解,谁当王他都会有意见,唯独异兄夙祁敬可以。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位异兄在他小时候是怎么护着他的。
小时候他就一直跟在夙祁敬身边。那时的灵王还未修到这么高深的法力,他们俩常常被其他皇子欺负,但夙祁敬总会将他护在后面,不论面对多少强敌。
两人共过患难,那种情谊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上的,即便是亲兄弟,也比不过他们这对难兄难弟的感情。所以,这个世上,要说谁值得他这般维护,那就只有灵王夙祁敬了。
到了第四天,终于来了个人,自认为不比五十级修灵士差,很不服气灵王的目中无人,便来应战。
可来了之后,就遇到穆禹山给他设下的阵势,为了检验他的真实水平。
那些侍卫都是从前陪灵王练过的,若是连他们都打不下,那此人的水平就值得怀疑了。
穆禹山也是抱了很大的希望,半点不敢怠慢,和那些侍卫一起组成阵势对抗他。却没想到那人竟是自视甚高的狂妄之辈,自认为法力未必会比灵王差,奈何最后竟败在灵王的陪练侍卫身上,只得灰溜溜走了。
穆禹山比他还失望,独自一人关在灵王寝殿里,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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