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到缅甸弄木材生意可以赚大把钞票的时候,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和张彬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这也是我如此信任他的原因。
去之前,我父亲详细给我解释了伐木工的高危险性,叫我多考虑考虑。不过张彬却说我并不是去伐木的,我只是负责那些伐木工的后勤补给,简单来说就是开车进山给那里边伐木的工人们送吃喝用的生活必需品,但是钱却不少挣。
再加上我父亲也不想看我一直在家闲着,所以最终也就同意了。
我们是以劳务外派的名义前往缅甸的,由于张彬和劳务公司里一个管事的负责人关系不错,所以相关的手续都很顺利。
我和张彬先是到了昆明,然后坐飞机去曼德勒,最后由当地负责接待派遣合同工的人直接开大巴将我们拉回佤邦,也就是那伐木场的所在地。
本以为人不会很多,然而上了大巴我才发现车里竟然坐满了和我们一样出来淘金的华国人,大到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小到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愣头青,这些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蔫不拉几的样子。
接待我们的是个看起来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也是华国人,长得很有灵气,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
由于我和张彬是熟人介绍过来的,所以这小姑娘就和我们多说了几句。
这小姑娘叫林然,是专门负责在这边给新员工办理入职手续、住宿流程的,她偷偷告诉我说车上的其他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大多是小勐拉那边的华国赌客,输光了本金之后,没办法才来这边做工的。
难怪车上的其他人看起来都是一副倒霉样儿……
这么来去几句之后,我和这林然就混的稍微熟了些,我又问到了我们这些负责后勤运输的人一个月能有多少工钱,她居然说最低也得有两三万,比那些在最前线砍树吃苦的伐木工还多。
这对那个时候的我而言无疑是天文数字了。
我有些纳闷儿为什么光是运东西就能有这么高的收入,林然便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说这行其实没多少人愿意干,我时间长了自然会懂。
我们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到了目的地邦康特区的一个乡上,乡的名字比较拗口,而且貌似也没有正统的中文翻译,我就姑且按照发音称其为南落乡,这里同样属于佤邦管辖。
那伐木场的办公总部和木材加工地也在这乡上,给我们分配的宿舍位于这边一个农贸市场附近的居民小区,说是小区,但其实大部分都是破败的平房,臭水沟随处可见,蚊虫多到简直能当下酒菜了。
路也大多是黄泥土路,被各种动物粪便、污水覆盖。
林然带着我们这一车人挨个儿分派了宿舍,基本上全都是二人间,我和张彬自然被分到了一起。
这二人间听起来似乎挺好的,事实却不然.因为这些所谓的二人间其实都是用简易挡板把一个个平房分隔开的,面积最多也就十几平,这样的房间在北京上海的一些廉租房里经常能见到,却没想到远赴缅甸之后居然也能遇到这样的情况……
分派宿舍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些随车来的伐木工经常会色眯眯地盯着林然打量,有的人目光简直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但让我意外的是,林然居然毫不在意。
在林然给我和张彬分好宿舍离开之时,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林然便笑嘻嘻地说道:“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而且这些人一旦进了伐木的老林子,恐怕几个月都见不到女人,现在能多看两眼就多看两眼吧。”
等林然走后,张彬就冷着脸告诉我说以后在这里别乱说话,尤其别和那个林然多嘴。
我问他怎么回事,张彬就说你别看这丫头年龄小,又是一副没心机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恰恰相反,能在这里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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