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瘫倒在了地上,月尘也没过来袭击我,而是微笑着站在石台子边缘依旧看着我,她这眼神里充满寒冷的笑意,让人禁不住牙花子打颤。
……
没法子,既然身体动不了,那我只能动脑子了。
我上一次像现在这样浑身没法动弹的时候还是在乌金山,那个时候我被陈烈的人绑缚在台子上……但是后来我却强行从那边脱身了出来。
我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嗯……
我记得很清楚,是月灵。
我是在她的帮助下才最终摆脱了瘫痪的桎梏。
她当时……是在用“啾啾”的声音迫使我体内的蛊虫剧烈跳动,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疼痛,我一开始也以为月灵是在害我,但到了后来,正是这种剧烈的疼痛才让我最终摆脱了身体的僵硬……
但我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不止是现在……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身体的僵直和我体内蛊虫的撕咬疼痛之间的关系,似乎是矛盾的!
说白了就是,如果我没法动弹的原因是我体内的蛊虫在作祟的话,那为什么月灵又可以利用这种由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在乌金山的时候绝处脱身呢?
难道是说……我现在这种全身脱力的原因……其实和蛊虫撕咬我根本就没关系?
我越想就觉得越是有这个可能!
是啊!
这种疼痛明显和我的晕厥是不相干的,那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脱力另有原因!
而且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肯定可以从这个小姑娘身上找到!
此外还有刚才在水库边上时,我被一个兜帽男摸肚皮前后的事情,我当时身体一瞬间就丧失了自主控制权,而在这之前,我可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的。
相反,正是因为那个兜帽男触碰我的肚皮,导致我体内蛊虫跳动之后,我才在关键时刻恢复了知觉,并且一击必杀将那家伙打倒在了地上。
嗯!绝对是这样!
但现在不管怎样,我摆脱身体僵直的唯一方法似乎就只有让我体内的蛊虫撕咬的再起劲一些了!
我试着动了动嘴巴,发现自己还是可以发声的,我就这样侧躺在地上,开始凭着自己脑中的记忆,学起当时月灵发出的那种“啾啾”声。
额……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主动试图让自己体内的蛊虫来咬我。
“啾啾……啾啾……”
让我意外加惊喜的是,这声音貌似还真起效果了,因为随着我声音频率的提高,我肚里蛊虫蠕动的幅度明显大了起来,而且我腹中的疼痛也的确加剧了不少。
现在就已经无限接近于月灵当时“折磨”我的水准了,我感觉自己脸颊两侧都开始流汗了,巨大的疼痛让我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种颤抖!就是这种肌肉的跳动!
这就是当时在乌金山我恢复行动力前一刻的情景。
我开始试着握拳踢脚,虽然现在还有些吃不上力,但我却的的确确感觉到自己正在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期间我也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注意着月尘和艾米那边的情况,然而月尘似乎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倒在地上之后,她便背过身子开始朝着石台子上摸索了起来。
艾米则被她丢在了脚边,好在艾米的胸口还在一起一伏,应该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我现在的手脚已经都可以自如活动了,但是身体似乎还有些虚弱,我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把那小姑娘惊动。
我开始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朝着月尘背后缓缓靠了过去。
她似乎对我的到来毫无防备……嘴巴里还在哼着那种怪异空灵的小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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