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你这样累不累呀
方翔冲了澡腰围着浴巾端杯水进来放在床头柜,上床躺下无话找话对媳妇说:“哎呀,一天忙得还真是累呀!”
袁文竹朝旁边挪了下背对着丈夫。
方翔拉了妻子身身毛巾被的一角搭在腰上,伸手揽着他的肩头亲热地:“哎,媳妇。”
袁文竹不理他。
方翔把女人拉过面对自己说:“我今天虽然喝了酒,不会强迫你的。我只是想和你、探讨一个问题。”
袁文竹嫌弃地蹙蹙鼻子:“说吧。”
“我已经狠刷过牙洗过澡了。”
他搂着老婆亲了下额头,无奈地说:“今早一上班,我给芳芳打电话想问余文思林在不在。芳芳让我回家多和爸爸沟通就挂了电话。后来我给老爸打电话。”
“爸怎么说的?”袁文竹显然也关心这事情。
“爸说他护照到期了,去西安办延留手续。我问他啥时候回来,爸没有回答,你说是啥意思?”
女人推推男人,让自己躺得舒服些:“这就是说余文思林、既没有没打电话告诉云飞他去省城的事,也没有告诉你他去的事,云飞是从盛男口中知道的。”
“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云飞硬是问我,余文给他打电话了没有,搞的挺不愉快的。”
方翔沉思着:“嗯——这两边都想要余文的投资,他以办续延留手续而躲到省城。”
他想起妹妹芳芳接电话的态度,这多半是芳芳的意思。
“你分析的对。可是事情总归要解决的。”袁文竹沉思地。
方翔关了灯在黑暗中微笑了。自己给妹妹做工作奏效了。今天云飞去找余文,他是躲云飞……
激战过后,袁盛男躺在云飞温厚的怀里。
云飞慵懒地沉思不动。她还在想着余文思林躲他的意思。
袁盛男抬头问:“云飞,你怎么了?”
云飞没吭气。
袁盛男手拧了下他的胸脯。
“呵!你这家伙!咋拧人呢?”云飞疼得皱起了眉头。
袁盛男撒娇地:“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云飞敷衍地:“好好,你问,我回答。”
“你想什么?”
“没、没想啥呀。”
袁盛男揭穿说:“你骗谁呀!你是想余文的钱怎么流进你的腰包。”
云飞紧搂着她问:“你肯帮我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她白了他一眼。
云飞搂紧袁盛男:“我保证叫你不由自主的跟我同步走!”亲吻着她……
渐渐地,袁盛男也主动地深吻起来,
他们又交织在一起……
一星期后。晚饭后许家客厅。
电视屏幕上是排球比赛:中国女排对俄罗斯女排。
藤椅上,许忠汉看电视。
夏耘过来小心翼翼地给丈夫按摩双肩。
许忠汉享受地:“呵!还真舒服呀!老夏,咱们好象很久都没有这样了!”
夏耘歉疚地:“老许,对不起!”
“你看,这家真的成了空巢,就剩下两只老鸟了,你别老象欠着谁什么似的好不好?”男人不喜欢地。
自从夏耘给他说了过去自己曾经生过孩子后,女人老觉得自己很缺理,整天小媳妇似的唯唯诺诺,这让许忠汉很不习惯。
“我还是喜欢唯我独尊的夏耘。”许忠汉微笑说。
“我、我是怕、怕你看不起我!”夏耘嗫喏地。
许忠汉抓住妻子的手真诚地:“我不会计较陈年旧事的。就象有首歌里唱的:‘实实在在才是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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