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兴国对方翔说:“方翔,跟爸到卧室拿个东西。”
方翔扶着袁兴国到卧室,在袁兴国的指挥下从衣柜。
她自己生过娃娃。虽然是在医院里生的,可是听过老年人说过,过去女人生娃娃是接生婆接生的事情……
肖腊梅撩开女人的衣襟发现女人的肚子是用布带子捒着的,忙着给解开。
女人疼得惊叫着:“啊——疼、死了!”
猛地一松开束缚,肚子里的娃娃更是活动地厉害了……
女人不住地哭喊着。
她洗了手,拉下她的大裤子一看她的下身,娃娃的头发能看见了。
她对她说:“快生下来了,你深呼吸,憋气,用力!”
……
一声啼哭,婴儿终于出生了。
袁兴国端来热水:“男孩还是女孩?”
肖腊梅:“女孩。我让你煮的剪刀和棉灰呢?”
袁兴国:“我去拿!”
袁兴国拿来剪刀和棉灰。
肖腊梅给婴儿剪了脐带,把棉灰按在脐口上,进房间在新买的白布上边剪了根布条拿着自己的一件秋衣出来。
她把布条裹住婴儿的肚脐在后面束好,用秋衣裹住婴儿递给男人说:“抱进房间放在床上。你再把住家的炕烧一下让产妇睡。”
袁兴国和肖腊梅睡的是主家在外面工作的儿子回来睡的床。
肖腊梅给昏过去的女人清理了下身垫上卫生纸,给盖上被子。
袁兴国烧的炕热了,淌了会儿潮气。两口子把女人和娃娃放在热炕上。
夜里十点多女人清醒了,肖腊梅给女人做了荷包鸡蛋,下了碗面吃了。她给女人换上自己干净的内衣,把她的衣服给洗了搭起来。
女人一直不说话闷头睡觉,直到第二天中吃过午饭,肖腊梅和袁兴国两口子在房间睡午觉。他们两点半起来后一看女人不见了。
两口子急得屋里屋外的寻找也没找见,听见娃娃在炕上哭,肖腊梅抱起娃娃在娃娃旁身发现了一个布包,里面包的就是这个半截子衣襟和这张纸条。
大哥大姐,感谢你们救了我!
我看你们是好人,无奈将娃娃留下。如有以后,我肝脑涂地投恩情。一个落难而幸运的女人
袁兴国无奈地对袁盛男说:“当时我们两口子很是无奈。我看着只出生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你,一尺多长丑死了。真想送人,可你妈不愿意,怕那女人来找。”
袁兴国叹了口气说:“唉!本来你妈把三岁多的你姐放给你奶你爷,自己来看我。我们真想好好的过二人世界可被你给搅和了,你要吃要喝要拉要尿,还要哭闹。”
袁文竹想想说:“我现在光记得,妈妈抱了个小宝宝回来,我要抱,妈不让。我哭着硬要抱接过抱不动,把娃娃掉在地上,娃娃哭了吓得我也哭了。”
袁兴国说:“是这样,我们直到你妈快开学时,还不见那女的来找,无奈只得把她抱回来。”
袁盛男傻了似的手捧着那块衣襟。
袁文竹忙搂着妹妹:“盛男,盛男!”
袁盛男手仿佛被烫了似的扔了衣襟,恐惧地:“爸、我是您的女儿袁盛男!”
盛男翘着大家都在看她气恼地:“你们看什么?给我出去!”她委屈的嚎啕哭了。
袁文竹对父亲说:“爸,您留下来。我们都出去了!”
袁兴国看大家出去后,满怀深情地对女儿说:“盛男,你永远是老爸的好女儿!我今天无奈说出你身世,只是表明你和云飞不是嫡亲,可以结婚的。”
袁盛男渐渐止住哭声。
袁盛男给袁兴国鞠躬:“爸爸,感谢您和妈妈抚养了我!感谢全家人把我当成掌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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