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想要说上几句‘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之类的屁话时,已经是为时已晚。
“张玉富,你别以为我刚才的话是和你说着玩的。离了我这里,你照样还是我行我素,为非作歹。你不要给我做解释,是不是这样想的?你自己心中清楚。豹哥,你给我听着。只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直接打断他那第三条腿。”张雪曼下达了命令。
看到张雪曼那森冷的目光,张玉富只觉心头一颤。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心中清楚的很,张雪曼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还有那个豹哥,那是绝对唯命是从的角色。
只要是张雪曼下了命令,别说是打断自己的第三条腿,就是想要自己的老命,也会照做不误。
我的天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张玉富哀嚎起来。
不等他再有什么反应,方晓蕾也来了一句:“张玉富,如果让人知道我和舅母之间的关系,我就废了你。”
“是,是,是,我绝对不敢多说一句话。”张玉富连忙承诺道。
如今的方晓蕾,就是罗家的大少奶奶。她说的话,哪能不听!再要让她翻了脸,肯定还会是照打没商量。
罗之谦一看,这不行哟。妈妈说了话,晓蕾说了话,我怎么能不说话呢?想到这儿,他赶忙补上一句说:“半句也不行。”
张玉富心中叫苦连天,这一句与半句之间,能有多大的区别哩。
不管怎么说,只好连连称是说:“大少爷,你放一百个心。以后再看守所里,方姑娘说东,我就不敢往西。让我打狗,我就不敢撵鸡。”
听他说得如此可怜,方晓蕾噗嗤一笑道:“哪有你说得这么可怜。你是所长,我是普通警察,怎么可能会对你下达命令。”
看到方晓蕾笑出声来,张玉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连忙表态说:“一样,一样,我保证坚决执行……”
看他这么一种低三下四的样子,张雪曼觉得有些厌恶,摆了一下手。
豹哥上前一步,没等张玉富继续把话说完,一把揪着衣襟,给拖着离开了办公室。
听到门响之后,张雪曼重又恢复到先前那种娴淑芳雅的表情,嫣然一笑道:“晓蕾,让你受了委屈,都是舅母的不是。”
“舅母,怎么能这样说话哩。要是说起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和表哥,是你们帮我出了一口气。”看到事情得到很好的处置,方晓蕾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恬静的气质。
“既然晓蕾不计较舅母,那好,舅母请你吃饭,把你爸爸、妈妈都给请过来,全当是陪个不是吧。”张雪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这样的邀请,如果加以拒绝,也就等于是不给张雪曼的面子。
明白这个道理的方晓蕾,笑靥如花的拍手道:“好哇,舅母请我吃饭,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嘛,你可别说什么陪不是的话。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都是张玉富做的事,可不关舅母的事。那样说的话,岂不是我晓蕾不知好歹了嘛。”
“那好,你刚刚学习归来,就当舅母给你接风吧。”张雪曼也不再坚持,直接就改变了说法。
一直都想要把房子送出手去,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嘛。她心中乐不可支,得意地和儿子使了一个眼色。
看到张雪曼吩咐黄秘去定包厢,方晓蕾也取出手机,想给袁语梦报个消息。
刚刚取出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袁语梦打来的电话。
自从看到方晓蕾离开看守所之后,袁语梦就一直惦念着事情的变化情况。
虽说知道那个罗之谦是个有钱人,她却不知道罗之谦是张雪曼的什么人。如果是个说话不管用的家伙,自己也就要给省城打电话了。
张玉富乘车离开看守所时,她还没能把这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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