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的说:“走,去二号别墅,会会咱们的蒋省长去,这么久了,这一次他必须做出妥协了!”
……
三日后。
柳元宗的后事办妥,林涛在此期间抹上了自己研制的中药药膏,身体上的皮外伤渐渐好了起来。在这三日里,想要潜逃的闫一宽也被影子给亲自拿下了,关押在了影子专门设立的一个地下室里。
林涛这两天一直忙着处理柳元宗的丧事,所以没有顾得上收拾闫一宽,今天得空,对于瑕疵必报的林涛来说,自然得将仇报回来。
在影子的带领下,林涛和樊小军一起去了影子专门设立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潮湿且阴暗,将地下室的铁门打开,林涛一眼就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柱子上的闫一宽,只见他嘴里被堵上了抹布,眼睛被布条遮住了,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好像死人一样。
听到动静,闫一宽猛烈的挣扎了两下,随后嘴里不停的呜咽起来。
影子表情冷漠的对林涛说:“林少,已经把他关押两天了,只喂了些水,没有给吃的,估摸着这会儿就算松开他,他也跑不动了!”
林涛笑了笑,说:“给他嘴里的抹布和眼睛上的布条弄掉。”
“我去!”
樊小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一拳打在了闫一宽的小腹上,打的闫一宽剧烈的挣扎起来。樊小军顺手取下了塞在闫一宽嘴里的抹布,然后将他眼睛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三天没见闫一宽,林涛发现闫一宽在这三天里差不多老了十岁,头发无比凌乱,眼睛上黑眼圈浓重,皮肤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凄惨无比。
闫一宽被取下眼睛上的布条后见到林涛,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道:“林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你不会这么快就健忘了吧?三天前,在审讯室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不弄死我,我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涛,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是什么行为,私自囚禁我,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林涛笑道:“你觉得我在乎什么罪名么?再说了,把你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闫一宽渐渐的感动了惊恐,喉咙不停的哽咽,嘴里带着乞求的声音说:“林……林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是个小虾米,替人受过罢了,你如果真厉害,就应该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我自然会去找他们,不过你也逃不了干系。我就问你一句,咱们之前有仇么?”
闫一宽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待我就跟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我
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体,我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你!”
“别……林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说出指使我的人,只要你能够放我一马!”
林涛冷笑道:“指使你的人还用你说么?市局的王金民,还有……羊城的封疆大吏,咱们的蒋省长……”
闫一宽听了林涛的话,一下子就沉默了,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待林涛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如今他即便是把肠子悔青都已经为时已晚。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说让你生不如死,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
突然间,林涛一下子点了闫一宽的穴道,让闫一宽动弹不得。随后,林涛从身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银针,在闫一宽的面前晃了晃,在影子和樊小军期待的目光中,林涛一下子将银针刺入了闫一宽胸口的穴位。
伴随着闫一宽一声凄惨的尖叫,他整张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就像是突然间被人给放干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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