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武信听士兵这么一说,心中便疑惑道:“来自中土姓朱的男子?除了朱高煦以外,吾好像认识过其他来自中土的朱姓男子了,不管了,先见上一见再说。”
逐吩咐士兵将人带来见上见,士兵按照织田武信的吩咐,将朱瞻坦带到屋中来,虽说入乡随俗,但身为中土人士的朱瞻坦,除了父亲和皇上以外,他膝盖不曾轻易向别人下跪,更何况是这东瀛人?便以中土的拱手之礼向织田武信拜道:“朱瞻坦,叩见织田武信大名。”
而这织田武信竟然懂中文,回道:“哈哈哈哈,竟然连远在中土的人也会向我织田进贡,真是万万想不到呀!”朱瞻坦向织田武信好言好语称赞道:“织田武信大人名动四方,邻国又如何不知汝之大名鼎鼎?只是人皆无机会前来进贡,幸我父特准我前来进贡。”
织田武信大笑问道:“哈哈哈哈,尔父甚有吾心,不知尔父姓甚名谁?”
朱瞻坦回答道:“吾父乃中土乐安州汉王:朱高煦,吾亦是其三子:朱瞻坦。”
织田武信听之,便惊之讶地问道:“哦?竟然是朱高煦兄弟?多年久别,他可安好?”
朱瞻坦道:“吾父一直安好,身体健壮,不过”
织田武信道:“不过如何?世侄有什么话直说吧。坐下来说话!”
朱瞻坦见他们皆是跪坐,自是有一种不肯屈膝的傲气,道:“不用了,织田武信大人,你们的坐法我不能适应,恐会腿麻,恕我无法坐下,瞻坦站着说话便好。”
织田武信不勉强客人,道:“那世侄,你请直言。”
朱瞻坦直接说道:“吾父告诉吾,他与你有过交集,但是吾父现在遇上困难了,想请求织田武信大人的帮助。”织田武信表面上亲和,内心却有提防,细心一想道:“这朱高煦,平日里与我不怎么往来,只是与我交识过,今日有事便想起我织田武信来了,这会儿说找我帮忙,我就帮?把我织田武信当什么人了?”
而后织田武信又用中文向朱瞻坦问道:“不知朱高煦兄弟遇上什么困难呢?若在织田的能力范围之内,织田肯定会竭尽所能。”
朱瞻坦直接对织田武信说出当朝皇帝如何不是c如何不好c又如何地对他不满,再说一他总会有一天会将领土范围扩展到东瀛过来,种种谎言欺骗织田武信。
可惜织田武信也不是笨蛋,怎会轻易相信朱瞻坦的片面之词?道:“可惜中土帝国物丰地广,我们大幕府帝国人丁稀薄,又怎么可能有足够的实力帮助朱高煦兄弟攻取中土帝国呢?”
朱瞻坦自知利益才是友国关系的关键,便以利而诱之,道:“织田武信大名大可放心,倘若与中土皇帝开战,定以我汉王为首,带兵出战,大名只需带兵过水路而上,从旁协攻便可,倘若我汉王当上了皇帝,那么渤海与东海一带海域以及那一带内的众岛皆属于大名你的,如何?”
正所谓:蛇鼠一窝,这大海域的诱惑对于织田武信而言可是块大肥肉,织田武信听着便回答道:“嗯,如果你们是主力出击,我织田家很愿意出人相助,想必你c我合力,必定能够助朱高煦兄弟攻取帝位,让现任中土皇帝退位让贤。不知世侄打算让我如何帮助你们呢?”
朱瞻坦拱手道:“听说大名手下有强大的武士也有一批高手流派的忍者,大名需先从中拔出一部分来,让他们随吾回中土隐藏起来,待汉王发动战事之时,这批高手便可从陆上打开一条道,好让你们方便登陆。”
织田武信点了点头,问道:“好,没问题,六百人够不够?三百武士c三百忍者。”
朱瞻坦点了点头,道:“够了。”
随即织田武信向众子女问道:“可有勇敢的武士到中土去,帮助这位朱姓公子的父亲?”
全场一片肃静,似乎没有人愿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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