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19章 乌龟王八!(第1/2页)  朕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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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裳打保证绝对未曾见过严府守门厮,却不知他是怎样知道了她的模样以及名姓?

    她正想发问,那厮先从怀中掏出一画纸展开了,画中所画之人正是她穿北衙禁军绢布甲时模样。

    恰有一阵清风拂面,风裳看着厮微笑着把画纸递给她,她顿时有种清风凌乱之感。

    严华难不成还有暗地里偷画他人画像的癖好?

    她抓握着画纸正出神,那厮却又把她画像从她手中抢了回去,复揣入怀里。

    厮单手朝严府内做了个请的姿势,三壮见此拉着马大喇喇入了严府大门。

    严府之中,倒不似传闻中贵胄奢华靡丽之感,反是亭台院,繁花翠竹,流水石桥,风雅之至。

    一路上,风裳坐于马背,绕过长廊亭台,穿过汩汩溪水,府中春风花落,待寻得苏荷时,她与三壮已俱是花落满身了。

    厮恭敬退下,留了牵马的三壮与风裳。

    而苏荷,正挽着袖子,蹲在池边洗着砚台,青绿池水中漾起朵朵墨梅。

    苏荷身后,是一方书案,书案上整齐摆放着方临摹的字帖。

    书案边,正站着方才府门外送宣纸的童。

    三壮本赏着府中风物,眼神随意乱瞟间便看到了挽袖洗墨的苏荷,顿时脸一红,急急转过了身。

    风裳尚未察觉三壮情绪,只道此番风景着实美,若是白逍那家伙还在,势必又要吟诗一番。

    白逍她看了眼挂在马背上的两壶蛤蟆陵名酒,如此清韵佳酿,曾是白逍极爱去陶家酒馆喝的。

    压下心中翻飞思绪,风裳拍拍马驹,马驹喷了一响鼻,缓慢向前走去。

    苏荷恰好将砚台洗干净,起身,便看到了风裳。

    她袖子尚挽着,露出光洁胳臂,见到应尚与三壮,倒也未矫情,只落落大方地将袖子推下,挡了胳膊。

    “应大人总算来了。”

    风裳只有一个念头,长安中人真是都不简单,个个算准了她何时会来。

    苏荷将砚台交给一旁侍立的婢,接着走近风裳,拉起牵马的缰绳,朝不远处摆放着茶具的石桌走去。

    风裳望了望那茶,又看了看自己的酒,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

    故而她惋惜摇摇头,道:“看来今日应尚的青铜鱼符算是白押给了酒肆,这两壶郎官清与阿婆清算是派不得用场了。”

    苏荷低声一笑,道:“原是大人救了我与三郎,当是我与三郎前去西内苑拜访才是,又怎道大人先来?”

    风裳接话:“瞎说,你方才还道我总算来了,你是早便知道我会来,等我这壶酒。严华那人,从我昏迷至醒,可是未看我一眼。”

    苏荷又笑,不语。

    风裳看着美人风貌,心里着实痒痒,这该怎般,才能不动声色地把这美人绕进去,好再把她夫君也拉下水?

    同时,风裳亦发现件较为奇怪的事,不是说严华因妻子之事在尸检时都精神恍惚么?

    可她现在观苏荷倒是神清气爽,何事未有。

    那严华怎么就能恍惚到把案情推给惊鸿呢?

    风裳自想着,苏荷已把她拉到了石桌边。

    仆人将茶具清了,端来酒具。

    苏荷又招了招在远处立着愣神的三壮,请他将风裳自马上抱下。

    风裳对于三壮是个男人,应与他保持距离这件事如今是完全不在乎了。

    三壮于她,不,应是她于三壮来说,就是同性人而已。

    风裳在日复一日中算是慢慢在把自己锻造成一个粗糙老爷们。

    苏荷请了三壮坐于一侧,三壮支吾着红着脸应了。

    风裳浸在自己思绪中,依旧未注意到三壮。

    苏荷看风裳苦恼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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