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一啊,我的儿啊!呜呜呜,你死得好惨啊!”铁木跑到担架旁,揭开白布看到面色铁青的铁一,哭得捶胸顿足,“都是爹地无能啊,害得你枉死,却不能替你讨个公道!老天不公啊,怎么不让坏人去死,偏偏要夺走你的性命呢?”
铁鸢离那具尸体远远的,眉宇间都是疏离和膈应,装模作样跟着哭起来,“呜呜,哥哥,你死得好惨啊,我们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然而铁鸢的异常并没有瞒过达尔贝犀利的眼眸,他冷哼了声,直接戳穿铁鸢的假哭,“哭声发自肺腑,不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 铁鸢,如果你觉得家里的白事不够真实,我可以免费在赠送你一场,让你好好的哭。”
铁鸢愕然看向达尔贝,被他脸上的嘲讽给看得无地自容,都忘了要继续哭,干干巴巴试图解释,“我没有……不是……我当然是在哭啊!”
“你们还是别在我面前演戏了!”达尔贝勃然大怒,指着担架上的尸体语出惊人,“那躺在担架上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铁一,而是另有其人!我相信铁一还活着,这具尸体是他专门找来的魔鬼替身,专门回来踢铁一杀人的!”
此话一出,正在哭泣着的铁木瞬间大惊,张嘴呆滞了半天,“不可能,这不可能!国王,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儿子还没有死?”
铁鸢的眼神闪过抹心虚,立即强自镇定跟着摇头,“对啊,这怎么可能嘛,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啊!”
“哼!铁一以为他做得滴水不漏,可以瞒过所有人,却唯独瞒不过我的眼睛!”达尔贝信誓旦旦道,“死去的这个铁一是假的,你们如果不信,完全可以让医官去查验解剖,很快就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铁鸢立即紧张起来,“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能解剖我哥哥的尸体!”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铁鸢,她立即收起些声音,低声说道,“我哥他死得这么委屈,我绝对不允许别人再来羞辱他的尸体!”
说着,铁鸢挽住铁木的胳膊,努力劝道,“爹地,难道你想我哥最后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嘛!”
铁木立即摇头,“对,我不允许解剖!他就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么!”
达尔贝却不给铁木反驳的机会,“你以为我会任由你们把尸体带走,然后蓄意在外面摸黑诋毁我?铁木,你上了年纪,脑子也跟着秀逗了么?”
“你!你!”铁木被达尔贝的语气气得咬牙切齿,颤着手点向达尔贝,“你根本就不配做国王,国早晚要会在你的手上!”
“我相信你绝对看不到那样的场景,”达尔贝说着,朝查玛挥了下手,“把那具尸体带下去,另外,将前太尉铁木和铁鸢一并带走。把他们一家三口关在一起,我倒要看看,那具尸体到底有什么猫腻。”
“我不要去,我不要走!你这个昏君,你杀了我哥哥,现在还要害我们,你们下地狱的!”铁鸢奋力挣扎着,指着达尔贝破口大骂。
铁木倒好些,甩开想要抓住他的侍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这才缓缓说道,“不用你们押,我可以自己走。只要能跟我儿子关在一起,我无所谓会被关在哪里。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我相信苍天有眼,一定会为我儿子讨回公道的!”
达尔贝朝查玛挥挥手,“把他们关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不要用刑,一日三餐优待,百姓自由分辨。”
“是。”查玛立即领人下去准备,很快就在皇宫外建起个半圆形的原木栅栏,然后把铁木和铁鸢关了进去。
至于铁一的尸体,他关在了相邻的栅栏里,免得被看到的百姓认为皇室不公平。
做好这一切后,查玛这才回来复命,“国王,一切都准备妥当,将铁木父女和铁一的尸体分开关在了栅栏里。”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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